记者王伟宏 李瑞才 梁照曾

2592年前，在中国河南周口鹿邑这块神奇的土地上，诞生了一位伟人，他的一部传世之作，演化成一个哲学思想流派，影响着中国和世界文化的发展。千百年来，人们不断从他的思想中汲取智慧和力量。这个人就是老子，这部传世之作称作《老子》。3月27日老子2592周年诞辰纪念日之际，“2021中国·鹿邑老子文化论坛”在老子诞生地河南省鹿邑县的老子学院开幕。在2天的时间里，专家学者们围绕“老子思想的当代价值” 这一主题，展开交流和学术研讨，打造了一场“老子思想的文化盛宴”。就此，本报记者采访了部分参会的专家学者。

一、老子文化是具有地域特色的独特元典文化资源，是黄河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

“元典”是什么意思？“元”是指源头与开端，“典”是指代表性与示范性。所谓“元典文化”，是一种典籍因其首创性及涵盖面的广阔性、思考的深邃性，而在民族的历史进程中成为生活的指针。

中国传统文化中能被尊为元典文化的，除了诞生在山东的儒家文化之外，就是诞生于河南的老子与其传承人庄子，因所著的典籍及所形成的道家文化。

新华社原副社长周锡生说，老子是黄河流域、中原文化彪炳史册的伟人中的第一位。老子思想中的“道法自然”生命哲学、生态智慧、生活哲理和天人合一，“重民本”的唯物辩证法，既有深厚的历史价值内涵，又有重大的现代启迪意义。以老子思想为核心的老子文化，不仅是中国传统文化的精髓，也是世界历史文化的宝贵财富。

周锡生认为，老子思想是周口鹿邑最显著的文明文化和历史元素，具有走向世界的独特深厚的地域特色。鹿邑是全球探寻体验华夏历史文明的重要窗口，拥有着中国传统文化中璀璨的元典文化资源。我们当一起努力，认真学习研究和发掘这些独特的民族文化宝贵资源，并更好地传播到五洲四海。

谈到老子思想与黄河文化的关系，郑州大学历史学院教授袁延胜告诉记者，黄河历史悠久、流域绵长，是中华民族的母亲河、中华文明的摇篮。黄河文化是中华文明的母体，是中华文化的核心和主干，是中华民族的根和魂。

袁延胜说，从历史到现在，鹿邑就深受黄河的影响，是广义的黄河流域的一部分，文化上也属于黄河文化。由此上溯到春秋时期，老子是陈国人。而陈国地理上属于中原、黄河区域，陈国文化是中原文化和黄河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老子思想是陈国文化的产物，也是中原文化、黄河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

二、老子思想具有超越时代的普遍性意义，老子提出的一些基本概念是中国传统思想的概念基石

老子是跨越时代、跨越国界的，老子思想具有超越时代的普遍性价值，《老子》提出了一些影响中国传统文化发展的基本概念，研究老子思想，就要首先正确理解这些概念的深刻内涵。

中国社科院哲学所研究员陈静说，《老子》之所以能够成为这样一部影响深远的著作，当然是因为《老子》的思想深邃，是因为《老子》提出了一些重要概念，一直是中国传统思想的概念基石，未来也会影响世界。这些概念中最重要的，是道、真、自然、无为等等。

陈静告诉记者，《老子》之道的独特含义，大概意思是老子以“道生天地”之道，超越了先秦诸子“天下有道”之道，超越了“道”的普遍价值的含义，使“道”具有了本源根据的含义。而“道生天地”之道引入了本源性的时间和变化，使改天换地成为可能。有人说半部论语治天下，半部老子革天下，这个说法突显了论语与秩序的关系，老子与变革的关系。老子之所以能够革天下，就是因为道生天地之道蕴含时间，蕴含历史的演进和变化。

“真”的含义是什么？陈静解释，我们现在说到“真”，通常是在认识论的背景下，以我们的认识与事实一致且表述为逻辑內洽为真，但是老子的真不是这个含义。老子的真，首先是对道之真实性的确认，虽然“道之为物，惟恍惟惚”，但是“其中有精，其精甚真”，道的真实性就保证了经验世界的真实性。在老子的时代，佛学还未传入，等到佛学传入，性空的思想开始传播，老子的道实在的思想对于性空是起到了抵制作用的。佛教思想的影响当然也是很大的，但是因性空而世界虚幻的思想在中国社会中从来不占主流。这就有老子思想的作用。肯定道的真实性，由此肯定世界的真实性，肯定生活的真实性，这是老子“真”的第一个含义。老子“真”的第二个含义，是肯定本质的淳朴。“真”的观念对中国人进行自我理解是有深刻影响的，就是在今天，能不能认识到自己的社会身份背后还有一个完整的人格，有一个真正的自己，对于一个人如何做人做事，还是很有意义的。

还有无为的观念，也很重要。陈静表示，在批判传统的时代，有人简单地把无为解释为消极的不做什么事情，如同现在所说的“不作为”。这样的理解是过于简单了。无为的含义，《淮南子》有一个很好的解释，叫做“不先物为”，就是在外在事物、客观环境、与自己相对待的各种可能的对象没有展示出自身特性的时候，不要先入为主地按照自己主观想法去盲目干扰，强行地施加自己的影响在对象身上。而是要以退让的方式，让对象自己展示出来，然后再顺势利导，用《淮南子》的话来说，就是“顺物之所为”。

陈静说，当然老子还要许多影响深远的思想和观念，例如有与无，例如福祸相依，例如“吾有三宝，一曰慈、二曰俭，三曰不敢为天下先”，例如柔弱胜刚强，等等等等，都是非常深刻的。虽然这些思想是老子在2600多年前就提出来的，但是因为它具有超越时代的普遍性意义，所有对于我们今天仍然具有理论和实践的指导意义。

广东省社科院国学研究中心主任柯可研究老子文化，给人最突出的印象是有两大创新，一是把老子哲学思想命名为“老子恒道主义”，二是把老子关于“和光同尘”的思想概括为“文明晕染论”，这在老子道学史上堪称两大创举。

“道”或“恒道”(帛书的称谓)、"常道”(通行本的称谓)是《老子》首要的哲学范畴。道是宇宙的本原，更是天地万物形而上的存在本体和社会人生的价值本体。“主义”是指对于自然界、人类社会以及学术问题所持有的系统理论和主张。

柯可认为，老子创立了全世界哲学家中以个人命名的，影响最早、最深远、体系最完备的“老子恒道主义”。以老子话说，可以理解为：“‘道’乃以负阴抱阳、包容万物的无名恒常之体，及其周行不殆的原动力，激励人类积德贵身，和光同尘，实现自然化生，大象无形之最高价值的宇宙稽式。”因此，把老子博大精深的哲学思想命名为“老子恒道主义”，是实至名归、当之无愧的。

“文明晕染论”是柯可另一个新创造。《老子》中有“挫其锐，解其纷，和其光，同其尘，是谓玄同”(第56章)的文句。柯可先生将其提炼创化为“文明晕染论”。

柯可认为，文化，是人类实现理想的精神塑造及物质创造的过程与结果。文明，是人类以精神文化和物质文化所创造的历史与成果。老子恒道主义，是以上善若水的文化淡化文明冲突的文明晕染论。人类文明史上，由不同的人种、民族、宗教、国家及其利益集团的不同文化，所创造的不同文明，不应建立如美墨间、巴以间那样的隔离墙，作为一条文化断层线或冲突线，以阻断其发生的冲突乃至战争；而应该像填平鸿沟、拆除东西徳柏林墙、取消南北越分界线那样，营造条努力消解宗教的、国家的、地区的、集团的、意识形态分歧的文明晕染线与融合线。

“文明晕染线”是柯可帮助我们正确理解“文明晕染论”而提出来的。柯可进一步解释，“文明晕染线”，来自老子之“上善若水”。水天生具有溶解各色染料的能力。所谓“晕染”，原指以水墨或颜色的渐次浓淡来烘染物像与透视效果，绘制出美丽彩图的艺术。早在千年之前，自晕染画法由印度传入东土后，中国画便对其加以发展而登峰造极。诚如中国著名美学家宗白华所赞，以晕染法“开始于一画，界破了虚实，留下了笔迹，既流出了人心之美，也流出万象之美”。

“文明晕染论”是柯可在亨廷顿提出“文明冲突论”的背景下提出的，因此不仅有着重要的学术理论价值，而且具有重大的现实意义。柯可运用老子“尊道贵德”与“和光同尘”的思想分析和批评了“文明冲突论”，论证了亨廷顿关于不同文明必然冲突的种种预言必将破灭。柯可认为，美国哈佛大学教授塞缪尔·亨廷顿，在他自1996年出版后，即被西方奉为社会科学经典的文明冲突和世界秩序重建》一书中，以“文明冲突论”的有色眼镜观察世界，推演出一部中国被文明冲突所毁灭而带来的人类文明“黑暗未来”的悲剧。事实上，色彩丰富多样的人类多元文明，完全可以老子包罗万象、和光同尘、执一守中的“恒道”，挫锐解纷地驱散文明冲突的硝烟迷障，将体现人类智慧和信仰的东方文明与西方文明，所内涵的基督教之黑、东正教之白、儒教之红、伊斯兰教之绿、佛教之黄的丰富文化色调，在人类聚居地与活动水域上，自然而然地晕染出多彩绚美的幸福之花。

三、传播老子文化，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

老子是中国的，也是世界的。在追寻中华民族伟大复兴的当下，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的今天，向世界传播好老子的思想，是我们的历史责任。

周锡生说，学深悟透老子文化的精髓，对于我们更好地理解人类命运共同体理念和自觉推动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都会有帮助。如果世界不强化人类命运共同体意识，不强力推进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这个世界是要大乱的。

周锡生表示，“道法自然”的基本意思包括多个方面，道法自然的生命哲学和生态智慧是基本要义。“道法自然”的基本原理落实于生态环境，即要维护好人类生存与世界生长变化过程的自然本性，而不能采取人为的强制方式，去颠覆破坏人类与世界的本来面貌和内在逻辑。面对自然，人类所要做的就是“辅万物之自然而不敢为”。人类与全球生态保护最重要的一个方面就是要维护生态物种的多样性。

复旦大学国家文化创新研究中心主任孟建认为，目前提升中华文化全球影响力存在着“有效传播理念的缺失、分层传播结构的失衡、精准运作路径的偏差”三大制约瓶颈。我们可以运用“分层传播”理论来进行“破题”，努力实现“突破”。

孟建说，要从从泛众传播转变到精准传播。所谓精准传播，既要求传播内容更加细分，又要求精准切分受众需求，改变“一视同仁”的传播方式，变“粗放式”为“精准化”。从传播主体、渠道、受众等都要做到科学系统的分层设计，找准定位、对准频道、准确发声，让海外受众更具贴近性和针对性地了解中华文化，提升跨文化传播的精准度和有效性。孟建表示，要从广义社会传播转变到阶层社会传播。不同阶层的人群对文化的需求也有所不同。我们要系统考察当前典型国家和地区的社会文化现状，在社会分层理论的指导下廓清多元社会的资源网状结构，在描述并阐释该结构的同时进行理论分析和体系建构。在跨文化传播过程中，对一个国家的不同阶层和不同群体的人群细分，制定有针对性和差异性的传播策略。

孟建强调，要从多国一策转变到一国一策（一国多策）。要针对不同国别、地区分别制定与之相适应的跨文化传播策略。首先，将一般推进与重点布局结合起来。在进行跨文化传播过程中，应当根据我们的战略利益将不同国别、地区进行分类，有针对性进行跨文化分层传播。其次，将国别差异与区域协同结合起来。最后，要充分考虑同一国家和区域内部阶层，进一步细化方案，实现一国一策，一国多策。

北京大学新闻与传播学院教授师曾志表示，老子思想博大精深，无论是在学者的研究当中，还是在影视节目里、综艺节目里，到处都可以听到《道德经》中的经典名句，可以感受到《道德经》思想的体现以及《道德经》的影响力。从传播学角度来讲，重要的是要利用年轻人看东西的渠道以及所习惯的学习方式、内容去进行传播；从表达形式上讲，可以与当下的语言，尤其是年轻人所喜欢的传播渠道（例如活跃的青年论坛等）、传播途径相结合，提升传播力；老子文化等中国优秀传统文化还是能引起大多数人尤其是年轻人的共鸣的。另外，

师曾志认为，老子文化在社会传播领域，政府方面已经高度关注和重视，可以看到，今天在鹿邑举办这样一个论坛，说明政府已经意识到在经济发展、社会稳定等方面思想文化的力量了。当然，老子文化传播也不应简简单单是政府的事情、媒体的事情，而应该是社会各界的共同联动、共同努力、共同成就。

波兰投资贸易局驻华首席代表尤德良Andrzej Juchniewicz表示，老子文化不仅是中国的更是世界的。老子文化的普世性，对树立文化自信，推进文化输出，建设文化强国，具有天然优势和强大生命力。作为世界共识，以老子思想为核心的老子文化，不只是中国传统文化的精髓，也是世界历史文化的宝贵财富，最能体现周口元素，让周口走向世界。

尤德良说：“今天来我有幸来到道家创始人老子的故里暨‘中国老子文化之乡’，在这里参加这个全球影响辐射、全国权威树立、全域文化覆盖的‘2021中国·鹿邑老子文化论坛’，与各位专家学者互相交流、一起学习这场‘老子文化盛宴’，对促进老子文化在海外的传播有着非常重要的意义。”他认为，作为老庄元典文化的主体的老子文化，也已成为黄河文化的核心支点，在打造意义深远的黄河文化，推进黄流域态保护和高质量发展国家战略的实施等方面，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

四、老子文化培育我们成长，做好文旅融合发展大文章

鹿邑老子故里，鹿邑人民对老子具有一种独特的情怀。原中国剧院主任毕启亮这次受邀回家参加老子诞辰2592周年祭典，作为一名走出家乡50年的老兵，内心非常激动。

毕启亮说，老子祭典被列为国家级非物质遗产，作为中华民族优秀思想的重要部分，老子文化是中华文化的经典和源头之一，代表华夏儿女生生不息的生命长河中的主要思想根源，这是我们遵循的生活准则。老子文化，如“上善如水”“道法自然”等，这种精华思想，表达了朴素意义，是我们作为人类命运共同体所追随的目标和心愿。

毕启亮表示，一个人生活在天地之间，道法自然，顺道，悟道，人生才有品味、有高度，有档次，真正找到幸福感，了解以自然为本，顺其自然，尊重自然，才能在自然规律中找到幸福的支点。作为在老子故里走50多年的老兵，在宣传、弘扬老子文化和思想的强大精神支柱，而我们在艺术创作追求和生活中受到老子文化和思想的培育，使我们从一个成功走向另一个成功，原因是遵循道法自然。

毕启亮强调，做人，以善为本，上善如水，道法自然，水利万物而不争，脚踏实地干事，不争名不挣利，做好事做好人，做一个鹿邑好人、周口好人。老子文化是全人类的精神财富，作为老子故里人，非常骄傲，我们有中华民族最优秀的精神财富，鹿邑县以老子文化为抓手，推动鹿邑经济文化各方面发展，更好地要以道法自然的观念，上善如水的品格，让中国人的思想通过老子文化的传播，走向世界。为中国在世界建设世界命运共同体的事业，做出我们河南鹿邑人的贡献。

随着文旅融合的进一步发展，文化旅游作为一种深度旅游产品，受到市场的青睐。复旦大学旅游学系教授沈涵，复旦大学旅游学系硕士研究生连嘉颖经过实地考察，认为周口鹿邑作为老子故里，依托于老子这位历史文化人物，演化出一系列的文化遗产，具有文化旅游需要的突出的资源禀赋，发展文化旅游具备独特性优势和广泛的市场认可度。对于老子思想价值体系的宣传推广和产品开发，可以成为鹿邑打造世界著名文化旅游胜地的宝贵资源和品牌优势。

沈涵、连嘉颖建议，需要发挥鹿邑在发展文化旅游方面的独特优势，通过以下四个途径来发展文化旅游：产品，产业，区域合作和品牌推广。

第一，深入挖掘老子故里文化旅游资源，坚持文化为根和创意为先，开发多层次文化旅游产品。在文化旅游产品开发方面，老子故里景观必须实现创意景观、动态景观、虚拟化景观等多角度升级，满足大众娱乐休闲的需求，以现代旅游者喜闻乐见的声、光、电等形式展现。完善文化旅游产品体系，提升产业附加值，开发出创意老子文化纪念品、老子餐饮、国学培训班等。依据市场需求，将科技与创意融入老子文化资源开发，开发出适合旅游展示的、为游客喜闻乐见的老子文化旅游产品。例如，建立老子文化数字博物馆，通过相关图片、文本、视频、声频以及三维展示提供数字化传播和展示平台，为老子文化资源的保护、开发与利用服务。老子文化数字化博物馆建设可以在物质文化方面，采用信息技术和多媒体手段将老子画像、作品、塑像、碑刻等进行扫描、储存，通过数字化途径分类展示给游客;在非物质文化方面，让和老子有关的民间传说、民间故事、民俗、老子庙会、李母文化以及传统民间工艺等可视化，将非物质文化以动态的形态展示给游客，丰富旅游的文化内涵。

第二，完善文化旅游产业要素，提升文化旅游的产业支持保障。人才是旅游资源开发最有效的保障。文化旅游的发展离不开专业人才，老子故里发展需要懂创意设计、宣传推广、管理等多领域的人才，同时，也必须有一批高素质的旅游专业管理人才和服务人才。提高景区管理人员的整体素质，可以为景区科学管理运营提供人才支持

老子故里文化旅游的发展离不开政府的支持，可积极引导社会资本的进入，完善投融资渠道。随着环境保护观念深入人心，老子故里也必须加大政府支持力度，净化文化旅游发展的软环境，并加强生态环境保护，走生态旅游的发展道路

完善社会公共服务体系，为鹿邑旅游发展提供基础保障。旅游发展日新月异，旅游者越来越关注当代公共服务等配套设施，完善智慧景区建设、交通餐饮服务、应急保障服务体系，厕所革命，景区讲解系统，5G及无线网络覆盖等。老子故里智慧景区建设应以人为本，以游客的个性化需求为导向。

第三，加强区域合作，策划精品旅游线路，打造具有更大影响力的文化旅游目的地。在旅游开发中，必须树立大旅游观念，既要重视发挥自身的资源优势和特色，又要注重与周边地区的互补，加强与周边地区的通力协作，加大对区域内各种资源的整合力度，才能提升区域旅游形象，拓展区域旅游的发展空间，进而达到整个区域健康、快速发展的目的。

以老子文化为主线，构建老子文化主题游系列。一是利用史籍李姓源于老子李耳的记载，开发李姓“家族寻根”项目。在唐代李姓为国姓，鹿邑是李姓的发源地，是全球李姓华人寻根问祖的圣地。老子是李姓子孙的先祖。而李姓在全国人口中约有一亿人。海外华侨中也有数量可观的李姓人口。鹿邑作为李姓的发源地，可以充分利用这一优势，积极开发具有极大潜力的李姓“家族寻根”项目。二是利用关于李母的一些遗迹和遗址开发李母文化游。

河南省是文化大省，有“中华文化之源”之称，道家学派创始人老子及众多道教名人在河南修道、传道，留下了许多文化资源。周口老子故里太清宫、被称为“道教七十二福地之一”的洛阳北邙山、道学创源福地王屋山、道教第六洞天嵩山、道教圣地老君山、老子著经地函谷关等都是道教文化圣地，上述景区分布在周口、郑州和洛阳等地，各景区历史悠久、文化底蕴深厚，且相互间距离不太远，适合整合开发经典道教文化体验游及针对青少年的研学旅游。还可以结合国内其它知名的企业开辟工业旅游、乡村旅游、名人故里旅游、根亲旅游为一体的旅游线路，从而发挥“以点带线，以线带面，纲举目张”的作用，推动区域内旅游文化资源的整合开发，提高老子故里文化知名度，促进旅游产业的大发展。

第四，发挥老子影响力打造思想圣地品牌，利用新媒体扩大老子文化传播力和鹿邑品牌吸引力。为了让更多人了解老子文化，应创新宣传方式，使宣传方式多样化。比如利用当下流行的短视频平台抖音、快手、小红书等，寻找当红流量入口，通过流量名人宣传，达到在大众心中的一个种草目的；与优秀的短视频直播团队合作，将老子文创产品更多的呈现在大众视野面前，提高老子文化的知名度。其次，加大与老子有关的文化品牌、商标的创立，使老子文化渗透到人们的日常生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