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秀海哥的铁杆“粉丝”,默默地追随他30多个年头了。这些年来,我零敲碎打地发表了一些小稿,也是在秀海哥的影响下写出来的。秀海哥是“大家”,我不敢妄加评论秀海哥的作品,要说写他没有成名以前的点滴小事,我还是有一点资格的。因为我们是一个公社的,再压缩一点范围,那就是我们是一个生产队的,更是前后邻居。
父辈们的感情可想而知。他比我长两岁,我从小就喊他秀海哥。学生时代,我就知道秀海哥怀里整天天揣着“大部书”(那时农村把小说统称为大部书)。上课时老师在上边讲课,他在下边看“大部书”,看似不经心,可是到交作业时,谁都没有他写的快、交的早,而且每次期中考试他的成绩都是优秀。秀海哥从小就会编故事。一次在红薯地里拾红薯,我们小一点的非缠着秀海哥讲故事,他讲:有一次我休息了,感到脸上痒痒的,睁眼一看,你们说咋了?我们问咋了?他说,一群调皮猴在我的周围……秀海哥卖关子不说了。我们好奇,要他讲这一群调皮猴围着他干吗?他说,缠着我非要我给他们讲故事!我们知道他讲的是我们几个,“嗷”的一下子爬到秀海哥的背上嬉闹起来……后来,秀海哥当兵去了,我和我的伙伴再也没机会听他继续给我们讲故事了。
1973年底,我也应征入伍。在部队里,我陆续读到秀海哥刊发在《解放军文艺》上的小说《指导员和猜不透》、《摽上了》、《第一次战斗》等,秀海哥这是在给全国人民讲故事哩。我非常羡慕,也模仿着秀海哥的文章写起了小说,先后写出了《第一次架线》、《飞侠》、《翠英》等,虽然没能发表,却使我养成了热爱学习、热爱观察生活的好习惯。我退伍回到地方后,仍然利用业余时间写作,并经常把习作寄给部队里的秀海哥,让他多提建议,秀海哥总是不厌其烦地给予回信,指出作品的不足,还时常把我的作品推荐给《解放军文艺》、《妇女生活》等杂志发表。后来,我的文章先后上了《热风》、《当代小说》、《小小说选刊》、《东京文学》、《河南日报》、《河南法制报》、《海南日报》、《检察日报》等报刊杂志,也因写文章成绩突出转成了国家干部。
前些年在县委宣传部工作时,听说秀海哥从北京回来探亲,我便和县文联的同志一起去秀海哥家讨教写作经验,他谦虚地说:谈写作,我没有什么经验,打一个很简单的比方,就是你编一个故事别人看后相信是真的,那你就成功了;如果别人说这个故事是胡连八扯,那你就失败了。写悲剧,读者读后能感动得哭;喜剧,读者能高兴得笑出眼泪,那你的作品就成功了!
这些年,我看到秀海哥出版了《波涛汹涌》、《军歌嘹亮》、《乔家大院》等响彻文坛的作品,从心里替秀海哥高兴。如果有人在一起聊电视剧《乔家大院》的剧情,我总是忍不住炫耀说,嗨,那是秀海哥写的,俺们是前后邻居呢!2008年10月,秀海哥从北京回到家乡与县委、县政府领导举行《老子》电视剧签约仪式。仪式结束后,通过交谈,我得知秀海哥这些年所发表的作品先后获得了全国优秀报告文学奖;一、五、九、十一届中国人民解放军文艺奖;八五期间全国优秀长篇小说奖;第十届中国图书奖;第二届国家图书奖提名奖;全军长篇电视剧一等奖;中宣部五个一工程奖;第二届冯牧文学奖(2002)等荣誉。
我想,这些荣誉不光是秀海哥一个人的,也是河南人民的,更是鹿邑县人民的。秀海哥为河南争了光,为家乡人民争了光。
我永远是秀海哥的铁杆“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