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接第一版)“王学贞。”1月18日,星期一,上午8时20分,项城市检察院全体干警集合在会议室开例会,值班长点名时毫不迟疑地喊道。短暂的等待后,见会场内无人应答,值班长突然醒悟,王学贞再也不会同他们并肩工作了,霎时间眼眶里含满了泪水,整个会场也顿时安静下来。
1月16日,是一个让项城市检察院全体干警刻骨铭心的日子。当日上午,王学贞因心脏病突发倒在了办公桌前,虽经全力抢救,也未能挽留住他的生命。“王学贞是累倒的呀。”项城市检察院职务犯罪预防局干警马宁平眼含泪水告诉记者,当天上午11时许,设在检察院6楼的预防局办公室来了几位查阅行贿犯罪档案的本地企业负责人。正在整理警示法制教育宣传材料的王学贞安排马宁平负责帮助查询。由于不放心,11时30分,王学贞又来到档案室过问查询情况。得知客人已经离开,王学贞对马宁平说:“如果没其他情况,我也该走了。”随后,王学贞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
11时36分,马宁平从档案室出来,当走到王学贞的办公室门前时,发现他倒在了办公桌前的地板上,眼镜甩在一边。马宁平顿时感到出事了,她一边喊来办公室其他人员,一边拨打120急救电话。“由于慌张,我还错把120拨成了110。”马宁平说。11时41分,急救车赶来,虽经120和项城市第一人民医院全力抢救,王学贞却永远停止了呼吸,把生命定格在了47岁的年轮上。
“说好晌午要吃面条的,你咋就不回来吃一口呀。”灵棚前,王学贞的母亲伤心欲绝。1月16日一大早,王学贞就来到附近的集市上买回了面条,还破例买了一袋豆芽,对母亲说:“今天晌午咱蒸面条吃。”眼看过了饭时,还不见儿子回家,她迫不及待地打儿子的手机,但是无人接听。母亲平时很少把电话打到儿子的办公室,但她似乎预感到有大事发生,这次破例把电话打了过去。马宁平拿起电话,一时语塞,她哽噎着对老人说:“王主任患病去医院了。”听到这话,老人顿时瘫坐在了地上。
“我的儿呀,你咋说走就走了呀!妈做好的面条你还没有吃呀……”1月17日,豫东大地,雾霾笼罩。在项城市东方办事处东张营行政村王学贞老家的小院里,挤满了来自项城市检察院王学贞的同事和周围的群众及逝者的生前好友。三间低矮的瓦屋前,简陋的灵棚内摆放着王学贞的遗照。低转的哀乐声中,王学贞84岁母亲的哭声撕心裂肺,王学贞的妻子也哭得几度背过气去,院内的人个个眼噙泪水,声音哽咽。
二、他清正廉洁,从不用手中的权力谋私利,面对不义之财毫不客气地将其拒之门外。他身体力行,为预防职务犯罪殚精竭虑;他严于律己,用自身行动维护法律的尊严……
在王学贞生前用过的办公桌上,摆放着半杯没有喝完的白开水、打开的电脑和半截铅笔,以及他修改的《项城市人民检察院预防职务犯罪工作2013年度总结》,用铁丝固定着眼镜架的近视眼镜,办公桌上端端正正摆放的写着“忠诚 公正 清廉 文明”的警示牌,都仿佛在述说着主人的勤奋与清廉。
“老老实实做人,扎扎实实做事”是王学贞常说的一句话。在项城市检察院预防职务犯罪办公室里,几位同事述说着王学贞与他们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2004年,王学贞从部队转业之后,被分配到职务犯罪预防局工作,在这里他一干就是10年。2007年12月,为化解农村九年义务教育发生的债务,河南省政府将项城等3个县市确立为化解债务试点。项城市成立了普及九年义务教育债务化解监督组,负责对两个乡镇的债务情况进行监督。一天,天降大雪,乡村道路泥泞难走,王学贞和预防局其他同志一起,不顾天寒地冻,徒步到各行政村排查摸底,仔细了解校园硬化、绿化情况。经过两个月的艰苦工作,摸清了各学校的债务情况,查出虚报冒领国家“普九”资金数百万元,确保了“普九”债务的真实性。
项城市检察院查处贪污挪用“普九”投资职务犯罪的案件逐年上升,而且都是大案。不但引起职务犯罪预防局的关注,也引起王学贞的深思。他深入了解本院反贪污贿赂局办理的这类案件,写出了《贪污“普九”补偿债务的特点以及预防对策》专题报告,并结合个案情况,与同事们进行案例分析,向职能管理部门下达了检察建议书,增强了系统单位的防范意识,产生了良好的社会效果。
2013年10月,项城市检察院职务犯罪预防局组织三名同志参加河南省检察院职务犯罪预防系统业务培训,指定王学贞负责带队。老同志张连荣不想参加,说:“我快退休了,学习还有啥用。”王学贞认真地对他说:“你还在职哩,就应该‘充电’。领导让你参加是对你的信任,可不能错过机会啊。”培训期间,周口市检察院职务犯罪预防局领导指定项城市职务犯罪预防局在大会上交流经验体会。王学贞对张连荣说:“你是老同志,预防工作体会深、有经验,还是你执笔吧。”初稿完成后,王学贞逐字逐句修改补充,一直忙到深夜12时。第二天,张连荣在全省培训班大会上作了《加强职务犯罪预防队伍建设》的专题发言,受到与会领导和同志们的好评。
2006年7月,项城市永丰乡朱滩、冯滩、沈庄等行政村群众举报村干部截留五保户抚养款,检察院领导让预防局派人进行预防调查,王学贞带领同事们很快查清了事实真相。其中一个当事人四处活动,托本院一个部门负责人找王学贞说情,被他一口回绝了。当事人受到了法律的追究,被截留的抚养款也如数发放给群众。五保户冯大娘领到自己多年的抚养款后,激动地拉住王学贞的手说:“感谢共产党,谢谢检察院。”
2010年的一天傍晚,王学贞的妻子下班回家途中,远远看到丈夫一个人躲在一个垃圾箱后面,感到非常蹊跷。她悄悄走过去问是咋回事。王学贞悄声对妻子说,自己刚接到一个熟人的电话,说他的儿子因为盗窃被刑事拘留了,案件已移送到检察院审查,熟人准备给王学贞送些钱,让他从中帮助活动。王学贞担心遇到那位熟人后不好推脱,就走出家门躲到垃圾箱后面。王学贞对妻子说:“他儿子罪行轻重用证据说话,我不能帮他这个忙,如果帮他就是纵容犯罪。你回家见到他,就说我出去办事了,千万别收他送的钱。”
“如果利用权力,王学贞有发财的机会,但他没有那样做。”项城市检察院职务犯罪预防局局长吴子林眼里噙着泪水说。近年来,各地房地产开发成为某些人赚钱的热点,一些开发商为多建楼盘,私自缩减楼盘内绿地面积,增加容积率。2013年,按照上级要求,各地市检察院对房地产开发商所开发的楼盘容积率进行调查,项城市检察院把这一重任交给了王学贞。个别开发商为逃避处罚,就携带现金找到王学贞,让他高抬贵手,有的甚至承诺事成之后送给他一套住房,都被他婉言谢绝了。
面对金钱和物质的诱惑,王学贞毫不动摇,依法依纪对各个楼盘进行丈量测算,让不良开发商受到了应有处罚。有人说他太死板,王学贞说:“办案必须先做到廉洁,只有廉洁了,工作才能做好。”
三、他安守清贫,50平方米的房屋内住着祖孙三代,一台21英寸的旧彩电是全家最值钱的家当,多年来从没舍得买一件像样的衣服,但他用朴实的爱温暖家人,用大爱铸就亲情……
某工厂一栋旧宿舍楼中一套只有50平方米的房屋就是王学贞的家:木制窗户框已完全严重变形,旧纸箱代替了窗户上破碎的玻璃,室内的吊扇叶片上油漆全部脱落,扇叶变形已无法使用,一辆锈迹斑斑的自行车是王学贞上下班的交通工具,厨房里的灶台是王学贞自己用碎砖头垒起的,一个铝锅锅底换过多次,灶房内仅有的几根大葱更显出主人生活的艰难。紧邻厨房的是一个不足5平方米的房间,里面住着王学贞的母亲和女儿,床头一台21英寸的老式电视机是他家最值钱的家当。
王学贞的家庭是不幸的,他考上军校的第二年,偏瘫8年的父亲撒手人寰。家里全靠刚28岁的哥哥和嫂嫂艰难地支撑着。2005年7月,他的哥哥在一建筑工地上打工时,从脚手架上摔了下来,造成腰椎骨折,从此瘫痪在床,家庭的重担一下子压在嫂嫂一个人身上。探亲期间,看到卧床的哥哥和憔悴的嫂嫂,王学贞为自己不能照顾家庭而感到愧疚,他节衣缩食,把省下的钱全都寄回家里。
哥哥常年卧床不起,精神极度绝望,几次欲自杀。学贞流着泪苦苦劝道:“哥,咱娘离不开你,两个侄子还未成人,有你在就是一个完整的家,你一定要好好活着啊!”哥哥终于放弃了自杀的念头。
王学贞常常把哥哥挂在心上,只要有空闲时间,就骑上自行车,回到哥哥床前和他说话,替他洗头、剪指甲、换洗尿布,帮他锻炼肌体,进行康复训练。家里做了好吃的,他就用保温饭盒装好给哥哥送去,亲眼看着哥哥吃下。哥哥吃剩下的饭菜,王学贞毫不犹豫地吃掉。为了让哥哥冬夏不遭罪,他借钱买来一部旧空调,装在哥哥的房间。只要听说哪里有特效药,王学贞总是设法去买,亲自煎好让哥哥服下。在他的精心照料下,哥哥能架着双拐挪步了。
由于精神压力太大,王学贞的嫂嫂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一次外出时,她被汽车撞倒,王学贞和侄子日夜轮班守候在医院里。嫂嫂昏迷不醒,大小便失禁。王学贞不避忌讳,给她翻身喂饭,端屎倒尿。整整21天,不省人事的嫂嫂才转危为安,王学贞人也瘦了一大圈。
2013年1月13日,王学贞的哥哥病情突然恶化。弥留之际,57岁的哥哥满眼泪水,紧紧攥着学贞的手不放,依依不舍地闭上眼睛离开了人世。办理完哥哥的丧事后,王学贞含泪写下长达200多字的祭文:“长兄去,身为弟,痛苦情,难叙表。作为子,送父终,待慈母,众人赞。作为兄,爱妹弟……”表达了对哥哥无尽的怀念。
2013年,王学贞的姐姐患直肠癌住进医院。化疗期间,大把大把的头发脱落,疼痛折磨得她死去活来,王学贞心疼得常常背着姐姐流泪。姐姐思念在深圳打工的大儿子,放心不下读高中的小儿子。王学贞安慰她说:“姐,外甥在外打工挣钱不容易,路途又远,家里有我和姐夫,别打扰他了,你就安心养病吧。”姐姐瘦成了一把骨头,连上厕所的力气也没有,有时解手都得王学贞搂着她的腰,让她双脚站在自己的脚上,一步一步地挪进厕所。姐姐口腔感觉功能丧失,王学贞怕烫伤她的嘴巴,就把药和饭稀释后,含在自己嘴里用吸管一点一点地喂她。姐姐高烧不止,需用一种药丸直接放入患处,王学贞就用手指把药丸塞进她的直肠里。那年的4月14日,最能帮王学贞分忧解难的姐姐也被病魔无情地夺去了生命。
哥哥和姐姐的相继去世并没有将王学贞击倒,他将满腔的悲痛转化为对母亲的孝心。他经常给母亲调剂饭菜,改善生活,买她爱吃的食物。无论回家多晚,他总是先到母亲房中嘘寒问暖,和她说会儿话再休息。母亲年纪大了,加上不顺心的事多,心情不好,老是发脾气,学贞从来不与母亲争吵。有时候母亲劈头盖脸地骂他,他总是温和地说:“娘,你骂吧,歇歇再骂,别累着了。”他一直将姐姐病逝的消息瞒着母亲。有时候娘想闺女,埋怨不来看她。王学贞强忍悲痛对娘说:“我姐上深圳哄她孙子去了,她都不想你,你想她干啥。”直到王学贞去世,他的母亲还蒙在鼓里,不知道女儿早已去世了。
王学贞的妻子在一家企业当工人,工资不高,王学贞每月也只有2000多元的工资。沉重的家庭负担,使得王学贞入不敷出、家境窘迫。买回一些市场上别人买剩下的萝卜白菜简单炒一下,便成了一家人的家常便饭,荤菜则更成为奢望。
王学贞家里的摆设更是简陋,他与妻子结婚时置办的一张木板双人床铺了20多年,沙发原是邻居家准备当破烂卖掉,后来当人情送给了王学贞。母亲床头的那一台21英寸的杂牌彩电,还是王学贞的女儿3岁那年哭着闹着要看动画片,他狠下心才买的。如今女儿已上大二了,这台电视机依然摆在家里。
纵然清贫,但阻挡不了王学贞对公益事业的热情。虽然至今王学贞还欠着女儿考入大学时借别人的1.5万元,但村里修柏油路时,他毫不犹豫地借款捐助了1000元,他还向同事借了500元用于资助村里修下水道。
四、他生活节俭,一个背心上面补丁摞补丁,一条皮带断掉后,宁可用绳子接上也不愿换新的。但面对陷入困境的战友,他毫不犹豫地捐出家中用于还账的4000元……
在王学贞的遗物中,一件背心前后补了许多补丁。这件背心给了项城市检察院的干警们留下了太多的回忆。据一位干警回忆,王学贞很爱运动,经常和同志们一起打篮球和乒乓球,每次都是穿着那件背心。他曾给王学贞开玩笑说:“王学贞,你的背心都成古董了,该换新的了。”王学贞笑着说:“别人穿背心咱穿‘古董’,何乐而不为呀。”
回忆起过去的岁月,王学贞的妻子付玉梅泣不成声。他们结婚时,王学贞正在部队服役,当时王学贞只有一套军装,家里没一件像样的衣服,他的姐姐给他买了一件外衣,成了他的新婚礼服。
在别人眼里,检察官应该是风光无限、穿戴光鲜的,可王学贞被安排在项城市检察院工作后,很少添置衣服,一年四季穿的都是检察制服。“不是他不愿意穿,因为家里实在没有多余的钱买衣服。”2009年冬天,王学贞的一个侄子结婚,可他实在穿不出一件像样的衣服去迎接客人,妻子就劝他到集市上花几十元钱买件新的。王学贞一连跑了5躺,也没舍得买。他的妹妹实在看不上去了,就托熟人花了600多元给他买了一件棉袄,又怕哥哥嫌贵退掉,回家后对王学贞谎称是花238元买的处理品,这件棉袄成为王学贞一生中最贵的一件衣服。天冷时,王学贞就时常穿着那件棉袄,他感觉那件棉袄非常暖和。王学贞的妹妹哭着说:“一直到现在,他也不知道这件棉袄的价钱。如果当时他知道了价钱,非让退掉不可。”
从部队转业时,战友们在给王学贞整理行装时,发现他没有一件新军装,腰上的皮带断开后用绳子接在一起,脚上的皮鞋也开了线。看到即将离去的领导如此囊中羞涩,他们不禁眼圈湿润了,一名战士悄悄地将一双新鞋裹在了王学贞的行囊中。“这双皮鞋王学贞一直穿到现在也没舍得丢弃。”付玉梅哭着说,2006年夏季的一天,大雨不停地下,吃过早饭,王学贞看着地上的积水犹豫半天后,把一双鞋垫垫在脚下面,然后套上塑料袋头也不回地向单位走去。“他是害怕把鞋弄坏没钱买,那是他唯一一双能穿得出去的鞋呀。”
“没有你就没有我儿子的今天,是你救了我儿子命,成全了我们一家。”在项城市殡仪馆里,从洛阳赶来的退伍老兵李训抱着王学贞的骨灰盒痛哭失声,久久不愿起来。李训回忆说,自己出生在农村,结婚几年后妻子没有生育,后来通过治疗妻子怀孕了。由于药物作用,儿子出生时患有先天性疾病,需要做一个大手术才能根治,由于已经花尽了家中的所有积蓄,夫妻二人决定放弃对儿子的治疗。王学贞得知这一情况后,劝李训说:“孩子是自己的亲生骨肉,咋能轻易放弃呢?没有钱咱共同想办法。”那时,王学贞的妻子刚刚积攒下了4000元准备还买房时的借款,他却一分不剩地把钱打到了李训的银行卡上,同时还发动战友捐款,终于筹够了医疗费,李训儿子的性命保住了。
五、他为人低调,没有华丽的言语,没有豪迈的誓言,但他用对工作的满腔热情,赢得了同志们的赞誉;用诚实守信,博得了乡亲们的爱戴……
“在对检察干警的教育上,我们提出了‘在社会上做遵纪守法、文明道德的典范;在家庭做尊老爱幼、家庭和睦的表率;在单位做爱岗敬业、廉洁公正的标兵’,王学贞无声中做到了这些。”项城市检察院院长李磊悲痛地回忆说,刚到项城检察院任职时,对少言寡语的王学贞很少关注,后来通过几起案件的办理,彻底改变了对王学贞的看法。
2013年10月,项城市指定贾岭镇张新庄行政村为项城市检察院定点帮扶贫困村。为做好这项惠民工作,院党组决定在全院范围内选派人员担任驻村队员。由于贾岭镇张新庄行政村地理位置偏僻、经济条件落后,没人愿去。王学贞接到通知后,二话不说立即前去报到,并很快与当地群众打成一片。王学贞把群众当亲人,群众也把他当做自家人。“没想到,当我前往该村检查工作时,群众当着面说‘让王学贞到我们村工作,我们举双手欢迎’。”
项城市检察院政治部综合科科长朱燕遗憾地说:“王学贞的离去,大家都感到很突然、很惋惜。院里有什么活动需要帮忙,只要对王学贞说,他都会热心相助,绝不提任何条件。他不图名利,不管是份内或份外的事,只求把工作干好,这一点让我很受感动。”王学贞从来没有因为家庭困难向组织提出过什么要求,院里每年向贫困家庭发放救济款时,他总是说,自己还过得去,把救济款分发给那些更需要的困难户。
“在部队,他经常用无声的言语感动我们。”王学贞生前的一位战友回忆说,王学贞在部队任协理员期间,看到一些战士在吃馒头时往往把馒头皮揭掉,他就等同志们吃饭结束后自己再吃。刚开始,许多战士不理解,后来发现王学贞是怕浪费,等战士们吃过饭后,把饭桌上的馒头皮收集到一块背着战士们吃掉。此后,很快饭桌上就不再有馒头皮了。
在东张营行政村采访时,记者听到的都是对王学贞的赞誉和惋惜。97岁的村民王占臣抽泣着说:“学贞这孩子是我看着长大的,品行很好。他后来到集上(中学)上学,一直到他当兵走,和邻居们处得都很好。”
村民王旭东在某工厂工作。他眼含热泪回忆,学贞哥回家总是骑一辆破旧自行车,穿着简朴的制服。有时我们和他开玩笑说:“你当官了,咋不穿得像样一点?”每当这时,他就会认真地板起面孔说:“穿的好坏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要把当官和东西看得太重,更重要的是要把自己的活干好。说实话,我从堂哥身上学到了很多做人的道理。”
1月17日,项城市检察院发出了《关于向王学贞同志学习的决定》,号召全院干警开展学习王学贞同志勤奋学习、刻苦钻研的进取精神;学习他服从领导、认真负责的工作态度;学习他淡泊名利、无私奉献的高风亮节;学习他孝老爱亲、无怨无悔的优秀品质。
逝者远去清风在,乐于清贫正气存。王学贞用一身清风书写了他“政治上永远合格”的人生誓言,用大爱铺就了他“爱民、爱兵、爱家人”的人生路。
采访札记:
在采访王学贞事迹的三天时间里,记者听到最多的词就是“感动”。王学贞对家人的爱,对工作的爱,对事业的爱,对同志的爱,对社会的爱,无不饱含在他对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的正确追求中,无不饱含在他对党的无限忠诚中。他用无声的行动,践行了核心价值观;他用无私的爱,诠释着人间真情;他用一缕清风,书写了自己清廉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