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8版:特别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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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年5月18日 星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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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身正气增检辉
——记沈丘县检察院反渎局局长欧阳永强
记者 徐如景 通讯员 陶海涛

  (上接一版)欧阳永强按照《刑事诉讼法》及检察机关执法办案要求,严格而不失文明,充分尊重犯罪嫌疑人,无论对方态度咋样,总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从来不用过激言语,以此感动对方,尽快获取证据,提高办案效率,树立检察官的形象。王某羁押后,欧阳永强考虑到安阳与沈丘之间的饮食风俗不同,安排看守所对其照顾;得知王某平时治疗糖尿病的药品和测血糖的仪器是其专门购买的,用起来很有效,欧阳永强立即派人奔波1000多公里购买。精诚所至金石为开。王某在被法院判刑后,仍感激涕零:“我犯了罪应该得到惩罚。之前,我为掩盖事实,设置了种种障碍,让你们在调查时吃尽了苦头!和你接触后,我亲身体会到你们没有感情用事,而是真心照顾我,真心帮我,我打心眼里谢谢你们!以后我会好好改造,重新做人!”

  这看似一句简单的感谢话,却饱含着涉案人员对欧阳永强的敬佩。这背后,有谁能想像到欧阳永强为之付出了多少心血和汗水,历尽了多少千辛万苦?为获取一张关键凭证,他一头扎进账本堆里查找几天几夜;为保证证据确凿充分且定性准确,他数次往来于安阳与沈丘之间,取证近300余份,形成的卷宗足有一尺多厚。

  那天中午,正在安阳取证的他手机响了,是妻子许淑华打来的,说卧床多年的母亲患肠梗阻一个星期了,药物治疗没有效果,如果不立即做手术,会危及生命。然而,有谁知道瘦弱妻子的胃病恰在这几天发作,没有来得及输液治疗,疼得吃不下饭,就连走路的力气也没有,照顾母亲强忍着还可以,要送老人去医院做手术,跑前跑后就吃不消了。欧阳永强对着话筒半天没有说话,最后,还是噙着泪水向妻子说了句:“你喊上二姐、嫂子,把娘送到医院做手术,安顿好娘后你再输液,我这边实在脱不开身。”妻子没有感到意外,因为,自从结婚后,她总是看到丈夫忙于工作很少管家,不出差时,吃过饭就去单位,出差了,十天半月不回来很正常。有时回来时两眼布满血丝,衬衣领口、袖口黑的连啥颜色也很难看出;有时他发着高烧回来,妻子心疼他,二话不说,带他到医院看病。此时,贤惠的妻子居然对丈夫放心不下:“你身上的烧退了吗?走时我给你包的几包药只有缓解功能,要是没有退烧就输瓶液,再忙也不能不治病呀!千万不能硬撑。”欧阳永强眼泪簌簌,半天没有放下手机。是呀,数天前,他发着高烧亲自驾车,早上7点钟出发,跑了5个多小时来到安阳。就是这一趟,安阳县原副县长王某被堵在了家属楼梯口被当场抓住。

  这个中秋节,他没能和家人团聚,而是一个人在外地为案件奔波。没有人知道这是第几个中秋节没有陪在家人身边了,连他自己也说不出准数,因为,在他心里,这和平时没啥两样。

  最初的几年,在县医院上班的妻子不理解,时常为家务和他发生争执。在单位忙了一天的妻子,回到家还要带孩子、照顾老人、做家务,慢慢地落下了胃病,心里总感到十分委屈。心想,自己也是人,也要上班,也想歇歇脚,也需要丈夫的帮助和体贴,可是,我图你个啥呀?为此,她不只一次地哭过,不止一次地吵过。然而,面对生性倔强的丈夫,面对痴迷检察工作的丈夫,一次次的埋怨,都被欧阳永强哄住了。总是听他说:“我是检察干警,岗位不同一般,为了家里你多牺牲点,等以后我退休了好好补回来,家务活我全包,给你端吃端喝洗衣服,让你好好享享清福。谁让你是我的老婆呢?谁让你是检察干警的老婆呢?我也不图名、不图利,就是想把每件事干好,让领导放心,让同事尊重,让老百姓满意。咱是农民出身,现在吃的是国家粮,要对得起这碗饭!要珍惜这份工作!你怨气再大也只是咱家里鸡毛蒜皮的事儿,一旦领导有意见,群众有怨言,那就是天大的事啦!我要对得起良心,对得起帽子上的检徽!”妻子破涕为笑。时间长了,妻子拗不过他,看他就是个工作狂,不吸烟、不酗酒、不打牌,没有不良嗜好,渐渐地理解了,接受了,心里更加疼爱了。

  欧阳永强奋战两个多月,出色地完成了上级交办的任务。最终,法院以玩忽职守、受贿、挪用公款罪,一审判处王某有期徒刑10年6个月。

  

  浩然正气  为民执法写忠诚

  欧阳永强常说,一名检察官就应该是一把剑,是一把让犯罪分子闻风丧胆的利剑,是一把让犯罪分子无处遁形的飞剑,是一把使犯罪分子弃恶从善、重新做人的宝剑。

  在长期的检察工作中,尤其是欧阳永强任反渎局局长后,经常面临权情交易的诱惑。他始终坚持廉洁自律,秉公执法,一身正气,两袖清风。他心里时刻牢记一个信念:自己的权力是人民赋予的,执法为民是检察干警的宗旨,高举正义之剑,直指罪恶和腐败是天职。 

  2013年3月,市检察院交办了沈丘县个别企业利用申报淘汰落后产能非法骗取国家奖励资金的特大渎职案件,嫌疑人翟某等6人滥用职权,在社会上造成不良影响。

  该案涉及多个职能部门,时间跨度长,涉案人员多,查办难度大、阻力大、风险高。涉案企业负责人目前没有固定职业,已不在沈丘居住,一旦有风吹草动就有可能潜逃,一些关键性的证据就难以获取,并有串供、毁灭证据的可能,案件很可能“流产”。为避免发生意外,欧阳永强认真研究方案,确立突破该案的关键点是“证、控、供”同时进行,启动侦、捕、诉、技、警横向协作、紧密配合的工作机制。该院挑选精兵强将18人成立专案组,开启“大兵团”作战模式,有效解决了反渎部门人手不足问题。经过多方努力,将分别居住在漯河、周口和沈丘县的三名犯罪嫌疑人传唤到案。将外围查证、抓捕、讯问犯罪嫌疑人同步进行,环环相扣,一气呵成,以快制胜,获取关键证据。

  案件查办中,说情的,施压的,重重干扰纷至沓来。最终,他没有向亲戚朋友的说情妥协。不服输的个性和对正义的追求,对天职的忠诚,让他悄悄拭去了在夜深人静时流下的眼泪。他顶着各方压力,一如既往、心无旁骛地投入到案件侦办中。

  有人找到他说:“这事牵涉的是国家的钱,既不是咱县的钱,也不是谁家的钱,可是牵涉的人却是咱这乡里乡亲的,你装一下糊涂,把这事推过去,将来对你有好处。俗话说,得罪人多堵墙,相个人多条路。这个浅显道理你该懂吧?”也有人干脆去他家里:“永强老弟,咱可是老交情了,论官职我比你的级别高,论人脉我比你广,论家庭条件我比你强多少倍你心里清楚。你父亲去世不到三年,母亲重病卧床快十年了,以后还不知要花多少钱治病,尽孝不光是嘴上说,还要拿出钱给老人家治病呀。就算是不考虑这些,你不为刚上大学的儿子着想?你有钱了,让儿子将来发展得更好,这是儿子一生中最关键的时候啊。你也清楚以前儿子为啥不搭理你,学校里举办让家长参加的活动你从来没有时间去,儿子从来不敢和同学比吃比穿比家,你给他的啥?你可不能再装糊涂呀,听我的话,走好这一步,往后你的衣食住行啥都不用愁啦!今天只是带来一点心意,望你笑纳,好日子还在后头哩!这一步就看你迈不迈啦,老弟,你要三思呀!”说着,来人将一兜钱丢在茶几上起身欲走。欧阳永强当场义正词严地回绝:“老兄,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是需要钱,可是,我绝不要不干净的钱,这是我做人的底线!上级交办的事,领导和群众又托付给我,我不仅有责任办,而且还要办好。儿子长大了,他会理解我做的一切!这些年,你也了解我的性格,只要坚持正义,谁埋怨我都能扛得住。可是,一旦我背离了正义,老百姓有了怨气,我就扛不住啦! 你叫我往前迈这一步,那可是万丈深渊呀!说不定还会把你拽进去!我给这些人开条路国家会把我关进高墙内,蛀虫不铲掉老百姓会骂我!不管这是谁的意思,我坚决不收!事大事小由法律决定。我帽子上的检徽比啥都重要!”来人见欧阳永强态度坚决,只好拿着钱没趣地走了。

  执着的嫌疑人没有罢休,又托他妻子的亲戚说情,欧阳永强依然态度坚决:“给你面子,我咋面对法律?咋面对广大人民群众信任的目光?如果不追究他们,我就是犯罪!这是我的职责所在”

  他深知伤害了亲情,伤了亲人的心,但他因坚信自己做的是正义事业而无悔、无愧。在他面前,人情和法律,人情永远占不了上风,法律才是他正确的选择。

  讯问犯罪嫌疑人时,正值三伏天,欧阳永强带领专案组人员跟看守所协调,选择有空调的讯问房间,讯问前先对地面泼水降温。也许是欧阳永强的小小举动感动了犯罪嫌疑人,他们均表示愿意认罪,配合侦查工作,在7天的讯问时间内,没有发生任何意外。

  欧阳永强在短时间内往返周口、许昌、平顶山30余次,查询金融机构10余家,审查各类会计凭证300余份,固定相关书证200余份,追回涉案赃款497.2万元。翟某等6名涉案人员均已受到法律的制裁。

  按常理,案件到此已画上句号,他也该喘一口气啦。但在侦查过程中,细心的他发现一个造纸厂虚开增值税发票。他立刻意识到此案没有想像的那样简单,背后还有文章!为了不让国家财产受到损失,他决定拓宽思路,采取扩大战果、挖出窝案、带出串案、查处另案,深挖余罪漏犯。

  他与国税局结合,调取涉税资料,寻找蛛丝马迹,询问相关人员详细了解事情的来龙去脉,终于挖出了一个虚开增值税发票1.6亿余元的惊天大案。该案涉案金额巨大,犯罪行为涉及全国18个省、市、自治区,引起公安部领导的高度重视。2013年7月17日,公安部专门下发《关于组织开展河南周口霍某某等人虚开增值税专用发票案集群战役的通知》,确定在全国开展专案集群战役,组织北京、上海、天津、广东、内蒙古等18个省、市、区共同参战。

  案件该收网了,然而,狡猾的李某早已闻风潜逃,不知去向。欧阳永强带领办案人员五上安徽,六赴驻马店,排查了4个省多个地区,汇集各类信息200多条,连续一周在嫌疑人家乡蹲点守候,最终锁定李某已逃至山西省洪洞县。他立即带领参战干警赶赴山西,与当地公安、检察机关密切配合,经过几个昼夜的便衣侦查,终于将正在超市买生活用品的李某及其儿子当场抓获。 

  渎职与贪污贿赂相互交织,密不可分,每一起渎职案件背后都存在权钱交易,这是欧阳永强的经验之谈。锁定渎职、深挖贪贿是他一贯坚持的工作理念。 

  2013年的一天,欧阳永强在一次普法宣传走访中听到群众反映,沈丘县一些不法人员利用新农合骗取保费。那天夜里,他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新农合资金,是国家给予农民的保命钱!岂能被个别人作为享用的目标来骗取呢?一幕幕昔日因无钱治病的乡邻含泪放弃生命的凄凉场景、一双双老百姓期待公平正义的眼睛在他眼前浮现,他无法入睡,翻身起床,挑灯写了一份线索分析方案。

  案件侦查工作开始了。他带领干警秘密走访,调阅相关报表资料。20天来,他通宵达旦,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累了,就在办公室的沙发打盹;饿了,开水就着面包和方便面充饥。功夫不负有心人,付出总有回报时。一个涉及新农合犯罪的窝案逐渐浮出水面,一些不法人员伪造外省住院病历,盗用本县新农合参保人员资料,通过沈丘县新农合骗取保费300多万元。

  该案嫌疑人反侦查能力强,人脉较广,案件一度陷入僵局。关键时刻,欧阳永强躲了起来,与外界隔离,有效阻断说情干扰。最终,4名新农合办工作人员、20多名涉嫌诈骗的不法人员被抓捕归案,老百姓数百万元的保命钱被保住了。此案查处后,群众拍手称快,取得了良好的社会效果和法律效果。

  

  拓展思路 查微析疑扩战果

  熟悉检察工作的人都知道,反渎查案工作有“四难一大“,即发现难、取证难、抓人难、处理难,办案阻力大,使它在检察业务中成了一根“硬骨头”。 然而,欧阳永强知难而进,拓展思路,对于暂时陷入僵局的线索善于另辟蹊径,围绕嫌疑人的职务特点、职权范围、行业特点、业务环节、操作流程等,广泛收集信息,对信息资料进行整合,弥补线索缺陷,使一部分线索“起死回生”。不论案大案小,他都能尽心尽力办好、办彻底,最大限度地为国家挽回损失,向上级交一份满意答卷。

  针对经济社会的快速发展,检察机关查办案件面临新形势、新任务,犯罪呈现智能化、高智商、高科技等特点。质量和效率是衡量反渎工作的重要标准。为提高办案质量和效率,欧阳永强坚持依法办案依事实、规范办案讲秩序、文明办案树形象、高效办案重质量、安全办案强责任,在实践中不断探索、不断创新。他坚持把学习作为修身立业之本,秉承智慧办案的理念,洞悉发案规律,勇拓办案新路。他向院领导及时汇报,采用反渎、侦监、公诉、法警、技术、监所、纪检监察、后勤、办公室九位一体的办案模式,在全院广为传颂。

  2014年4月,省检察院将商丘市公安局交警支队车管大队部分民警涉嫌滥用职权犯罪线索交我市检察院进行初查。市检察院指派反渎局干警与沈丘县检察院共同初查。接到任务后,欧阳永强带领由7人组成的一支目标摸排组悄悄到达商丘市,对涉案人员进行摸排。他们从了解该车管大队人员分工、岗位职责入手,锁定周某等人在办理车辆登记注册过程中涉嫌滥用职权犯罪。

  这是一个名副其实的“硬骨头”案件。案件的有效信息极少,嫌疑人信息与调查取证期间大相径庭,而且嫌疑人是公安人员,法律知识丰富,反侦查能力较强。为防止发生因涉案人员推诿、串供、逃匿导致整个案件流失的意外,他们以办理车辆入户为名由外到内了解情况。经过连续几天的日夜蹲守、秘密跟踪,最终掌握了6名嫌疑人的行踪。为确保行动万无一失, 4月20日晚8点,该院组成抓捕、搜查、取证、讯问、保障等多个工作小组,秘密抵达商丘。在省、市检察院领导的统一指挥下,次日早上将5名犯罪嫌疑人抓获,因临时外出未被抓获的另外1人迫于压力也于第三天自首。

  在这次行动中,欧阳永强经历了只有在电影中看到的惊心动魄一幕。嫌疑人李某驾车前往高速大队换岗,途中感觉到情况不妙,便加速狂奔,早有准备的欧阳永强驾车紧跟其后。嫌疑人路熟,七拐八转企图甩掉抓捕车辆,欧阳永强紧追不舍,数次超车别车,多次擦车撞击,最终把李某的车逼停在一个角落里,控制住嫌疑人李某。这时,大家纷纷呕吐不止,浑身冒出冷汗。事后有人问欧阳永强当时的感受,他只说了一句:“只要大伙儿不受伤,沿途群众不受伤,坚决不让嫌疑人在自己眼皮底下溜走,一定把案子查圆满,决不辜负上级领导的期望!”提及这生死20分钟,同车的干警仍心有余悸。

  查明了犯罪嫌疑人滥用职权犯罪事实后,欧阳永强察觉到另一个严重问题,陈某等人在短短20多天时间就能入户400多台国家明令禁止登记注册的车辆,而且在办理车辆入户时根本就不存在这些车辆,相关手续缺项,其中必然存在着更大的内幕交易。顿时,一种强烈的正义感和多年来形成的担当意识,促使着他下决心深挖犯罪,查出巨额贿赂犯罪,扩大办案成果,抓到更重要的犯罪嫌疑人。他一方面加大对犯罪嫌疑人的讯问力度,另一方面从行贿人那里打开缺口。

  行贿人陈某等人是商丘市公安人员,为了排除外界干扰,他向市院、省院汇报,建议对陈某等人指定异地管辖,省院采纳了这一建议。在许昌,欧阳永强通过与嫌疑人数次的斗智斗勇,陈某等人不得不在第三天交待,为了能办理江淮扬天低平板半挂车入户手续,牟取暴利,向商丘市交警支队车管大队工作人员进行大额行贿的犯罪事实。此时,欧阳永强由于连续熬夜,喉咙发炎,高烧38度,嘴唇干裂,两眼红肿,两条腿酸疼。他来不及去医院就诊,而是在药店买点药吃,随即赶回沈丘对车管大队的嫌疑人进行突审。嫌疑人本来坚守着事先形成的攻守同盟,进行负隅顽抗。欧阳永强用掌握的证据击溃了嫌疑人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只好交待了在办理车辆入户过程中收受陈某等人的大额贿赂,违规办理车辆入户的犯罪事实。这时,欧阳永强才喘口气,拖着虚弱的身体到就近的诊所打退烧针。

  

  立检为公   自古忠孝难两全

  多年来,欧阳永强始终满怀激情地痴迷于检察工作。无论走到哪里,他心里总是装着工作,唯独没有家庭。当单位的事与个人的事不能兼顾时,他总是毫不犹豫地选择事业;当工作需要与家庭需要发生碰撞时,他也是义无反顾地奔波在检察工作一线,无私奉献。

  为了工作,欧阳永强割舍了太多的亲情,舍弃了太多的天伦之乐,失去了太多的尽孝机会。2015年4月10日上午,欧阳永强准备去郑州抓捕嫌疑人,向躺在病床上86岁的母亲打个招呼。此时,母亲的呼吸较以往明显困难许多。他俯下身子,眼里噙着泪水,拉着母亲的手,说:“娘,一会我叫俺二姐过来,和淑华一起送你到医院看看,我还急着去郑州,过两天就回来了。要是今天去不了郑州,前段所做的一切全泡汤啦。这个是上级交办的大事儿,耽误不得。等我回来后请几天假,好好陪陪您!”母亲看着他,有气无力地说:“娘没事,工作要紧,你忙你的。你把班上好,我就放心啦。你也是四十好几的人啦,累了该歇就歇,饿了想法吃热乎儿饭。整天没明没夜地跑,没见你胖过,你要是落身上病没人替你受。有淑华和你姊妹几个,你不用挂念,这十来年不是把我伺候得好好哩?”是呀,十年前,母亲患直肠癌做了手术,不到一年时间,因为没人在家照顾,母亲在院子里活动时把腿骨摔折,从此卧床不起;十年来,欧阳永强很少在家,很少陪在母亲身边,很少伺候母亲,繁重的家务和伺候母亲的活全落在妻子许淑华、姐姐和哥嫂身上。

  他何尝不想在家陪陪母亲,何尝不想帮妻子干点家务,何尝不想与儿子交流一下学习!但是,每到此时,他不是这个犯罪嫌疑人该批捕了,就是那个案子要去摸排。他依然咬咬牙,坚持工作第一。

  当天下午,母亲病情恶化,妻子喊来嫂子等人,急忙把母亲送到医院重症监护室进行抢救。身在郑州的欧阳永强只是打电话叮嘱妻子,想尽一切办法医治娘的病。第二天上午,医院下了病危通知书,建议准备母亲的后事。晚上九点多钟,妻子再次电话催促欧阳永强:“你快连夜赶回来吧,可能这是见咱娘最后一面了!”

  他十万火急赶到家时,已经是零点多了。他扑通跪在母亲面前,哭喊着:“娘,您睁眼看看,儿子永强回来了!您千万别走呀,我还没来得及给您喂口饭哩,没喂口水哩……。”也许是在天之灵,此时,奄奄一息的母亲睁开双眼看一下欧阳永强。不到两个小时,母亲安详地走了!

  是呀,为了检察事业,欧阳永强欠父母的太多太多,欠妻子的也太多太多。2010年4月,他在栾川县办案,父亲突发脑溢血溘然长逝,他没能见上父亲最后面,留下永远的愧疚。

  2014年10月的一天,他在商丘为了不让一个嫌犯逃脱,无暇照顾患病的妻子。胃病发作的妻子疼痛难忍,高烧不止,她只好求助邻居帮忙送到医院输液。一连输了6天,他没有回来陪一次。等他办完案子拖着疲惫的身子到家时,妻子已出院在家静养。其间,妻子的同事曾误认为她俩感情不和离婚了,搞得妻子哭笑不得。妻子看着一脸愧疚的丈夫,却深情地说:“我理解你。只要你平平安安地回来,只要你把你心爱的工作干好,我支持你!”。

  这是多么无私的父母!这是多么能让人肃然起敬的妻子啊!多年来,父母、妻子无声的支持,成为他义无反顾投入工作的动力。

  宝剑锋从磨砺出,梅花香自苦寒来。欧阳永强,一个基层检察官,多年的风风雨雨,无数次与不法分子的斗智斗勇,累计为国家和集体挽回经济损失上千万元,所办案件准确率为100%。正是凭着公正执法的信念,他排除种种干扰,维护了检察机关公正执法的良好形象;正是凭着无私无畏的胆识,他坚持正义,拼搏进取,用汗水和忠诚,为人民检察官这个最光荣、最神圣的称号增光添彩。

  欧阳永强多年来默默奉献、辛勤耕耘,用清晰的思路、敏锐的洞察力、勤劳务实的作风诠释了一位共产党人对党的无比忠诚。他取得了骄人业绩,得到了领导和同志们的信任和好评,沈丘县检察院反渎局在周口市反渎工作考评中位居前列,在全市检察工作会议上介绍了经验。欧阳永强个人也多次被院里评为先进工作者、优秀共产党员;多次被被省委政法委评为先进工作者。

  在沈丘县检察院办公楼里,欧阳永强的感言赫然醒目:做人为实,待人唯诚,行动唯勤,工作唯精。他从来没有骄傲自满,而是满怀饱满的工作热情,在工作中奉献,在奉献中闪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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