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晗江
我不知道一个民族的崛起要花费多么漫长的时间,却刻骨铭心地懂得一个民族的衰弱要付出多少的血泪代价。一个人跌倒了很容易站起来,但是一个民族呢,是简单摔几个跟头就可以学着强大吗?坚强永远不是跌倒后的爬起那么简单,而是如何在他人的笑声中迅速地崛起,理智地反思,保证以后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历史有不光彩之处,但它已经过去,今天和明天留给我们书写。
拥有五千年历史的中华民族是悠久的也是年轻的,悠久的是我们深厚的文明积淀,年轻的是我们有足够多的时间去经历挫折失败后去强大。
作为人,我们更需要时间去回忆,去梦想,去成就。1937年给了我们一个数字——30万,给了我们一段屈辱的历史。该怎样形容这种心情呢?看着泛黄胶片上日本兵令人发指的暴行,我好恨,恨不能夺去刽子手手中的大刀,大喊一声:天理何在!这惨绝人寰的场面岂是血肉之躯所能承受?我好恨,恨不能早生半个世纪,让我有机会站在中国的热土上振臂高呼:血债血偿!
1937年的南京城是一座死城,除了烧焦的城墙,黑压压的尸体以及空气中飘荡的无数亡魂,再没有半点声音、一丝生气。我好恨,恨不能扭转时间的车轮,改写这像被遗弃了的城市的历史。
这里的历史太过沉重,这里的回忆太过悲伤,以至于一想起南京,好像打开一罐浓的化不开的墨胚,太过浓重而无法着手整理。历史给了中华民族一个伤疤,这个伤疤就叫“南京大屠杀”。时间不是治愈伤口的魔法师,惟有爱,可以穿越荆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