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魏凤楼家。
王其梅敲门。
王志贞收拾碗筷,小魏明跑去开门。
王其梅走了进来。
王其梅握住了魏凤楼的手。
王其梅:魏将军,我听魏凤僖说,你从泰山回来了。冯老总怎么样?
魏凤楼:冯老总很好。
王志贞:哦,是王先生,赶快进屋!
二人进屋,王志贞倒了茶水。
魏凤楼:王先生,这几年工作开展得咋样?
王其梅兴奋地:开展得很好!今年抗日战争爆发,三岗学校已改名普里学校,已办三期抗日干部培训班,一共培训了200多名干部。干部到各村去,发动群众,组织群众,抗粮抗税,闹得西华县政府神鬼不安,潘鑫经常挨刘峙省长的骂,说西华成了小延安了。
魏凤楼:闹,就得很闹,闹得这个外号贪污县长的潘鑫蹲不住,滚蛋!
5.西华县陵头岗村农舍。大雪纷飞。
大雪覆盖着村庄,农舍皆白。
魏凤楼、王其梅、胡晓初踏雪家访。
二人走到两间土坯房门前,
胡晓初:王先生,这是普里学校学生蔡振华的家。
王其梅上前轻轻敲门。
王其梅:老乡,这是振华家吗?
一个面容憔悴的中年男子拉开门。
蔡父:是啊。看样子,您是先生吧?
王其梅:我们是振华的老师,来看看他。
蔡父:我是振华他爹。为了孩子,先生冒着大雪来俺家,真叫俺过意不去。您看这屋里没有下脚的地方,连个板凳也没有,多不好意思。
王其梅:俺来看看他这两天咋没有去上学。
蔡父:先生啊,你们教孩子念书识字,还不要钱,俺打心眼里感谢您!孩子们都想念书识字,可就是俺家太穷了。今年大旱,庄稼歉收,打的那点粮食,交了租子所剩无几,早就没影了。一家大小,全靠他妈要饭打发日子。他妈病倒了,只好叫这俩孩子去要饭。
一个女人柔弱的声音从屋里传出。
蔡母:孩儿他爹,大冷天的,咋教先生站在外边说话呀?
振华爹(面带难色):那……那就请先生进屋来吧。
王其梅随振华爹走进屋子,只见靠门口垒着一个锅台,紧靠锅台放着一个小案板,小案板北面是一堆柴火。内间靠墙角打一个地铺,振华妈躺在地铺上,盖一条补丁摞补丁的破棉被。两个十多岁的孩子坐在地铺边上。看到先生进来,两孩子站起,躲到墙角,低着头,用手不停地扣着衣角。
蔡母勉强坐起身来:振华,快扶我起来,给先生烧碗茶。
王其梅:大嫂,不麻烦了,您躺着养病吧。
魏凤楼从腰里掏出一块大洋,递给蔡父。
王其梅:大哥,去给嫂子抓副药吧。
蔡父双手接过大洋,眼含热泪,张了张嘴,没有说出话来。
6.雪地。
魏凤楼、王其梅、胡晓初从蔡振华家出来,身后留下一行深深的脚印。
(9)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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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统筹:王尚林 巴丽芬 戴俊贤 党史统筹:王玉西 石国文 许志强 撰 稿:王保清 邢长顺 杨光奇 总 撰 稿: 梁祖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