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节选)
12.鹿邑县政府大院。
魏凤楼在院子里来回走动,焦急万分。
魏凤楼:据情报得知,新四军游击支队今天路过鹿邑。咋还没到?我先走一步。随后你和李子木探路,县独立团去撵你俩。碰见不三不四的只管杀了再说,谁敢挡彭司令,我要谁的命。
13.大路上。
魏凤楼策马而去。
14.鹿邑县辛集西边大路上。
寒冬时节。辛集西边二里多长的大路上,新四军游击支队指战员抱着枪,坐在地上。
15.辛集联保处。
三间面南的会议室,中间放一张大案子。彭雪枫坐在案子北边正中间,身后站两名警卫。彭雪枫对面坐着一个五六十岁的胖老头儿,脸上有一道长长的紫伤疤。他身后站着两个持枪佩刀的彪形大汉。
16.辛集联保处。
魏凤楼悄悄来到会议室门口,把战马拴在一棵大树上,装成看热闹的人,凑到门口观望,驻足静听。
17.辛集联保处。
彭雪枫(看着对方):辛会首,我们是抗日的部队,这次是借道东进打鬼子,不在此地停留,更不会攻打红枪会,希望不要误会,放我们安全通过,免得给红枪会和老百姓造成不必要的牺牲。
辛会首:红枪会的职责就是看家守夜,防匪防盗,保护家园。凡是武装部队,一概不能从此地通过,谁也不能改变!
彭雪枫:这里北边不远处就是柘城地界,路不通,南边是条大河,无法通过。我们是人民子弟兵,红枪会众绝大部分都是穷苦农民,我们的枪口不能对准他们。但对那些被国民党顽固势力暗中收买的个别首领,就另当别论了!
辛会首:彭司令,暗中收买一说,在我们这里根本就不存在。你不用威胁我,反正你们不能从我们这一带通过。要说你们抗日,谁能保证?啊,谁能证明?
18.辛集联保处。蔡振华扛着日本战刀,掂一嘟喽日军钢盔,往桌上一放。
蔡振华:这都是证明。
19.辛集联保处 。突然,魏凤楼黑涨着脸,走到辛会首面前,掏出手枪往桌子上一放,厉声道:我是新任鹿邑县长兼河南省第二专署保安副司令魏凤楼。现在我命令你辛会首,立即下令解散会众,让新四军从我们这里安全通过,东进抗日!
20.辛集联保处。
魏凤禧、李子木骑两匹快马,眨眼功夫到了辛集,他们看见被围的新四军游击支队,立即人到枪声也到。站在后排的红枪会员举枪枪战,只见魏凤禧刷地抽出腰间战刀,将左右两边刺来的长茅拨得纷纷落地,霎眼冲到台前,那马一个前蹄高抬落在红枪会前面,溅起一片烟尖,吓得会员连退数步。
21.辛集联保处。
辛会首见状,慌忙站起,作揖打恭。
辛会首:您就是赫赫有名的魏凤楼将军、魏县长!嗨,小民不知县长大人驾到,有失远迎!抱歉,实在是抱歉!
魏凤楼(冷笑一声):哼,我不希望你用这样的方式来迎接我!辛会首,闲言少叙,赶快执行我的命令,放新四军和彭将军安全通过!
辛会首:这,这不太好说吧!
魏凤楼(一指桌子上自己那把手枪):不好说?那咱就问问它吧,看他答应不答应!
辛会首:禀报魏县长,今天这事都是那些混蛋会众喝了迷魂汤,脑袋瓜子进水了造成的。眼下,他们一个个都快疯了,啥也听不进去。如今到了这种地步,谁都很难说服他们。俺不是不管,实在是控制不了局面,根本就管不了。县长大人,不信你管管试试?
魏凤楼:我看是你这个会首喝了迷魂汤。你们也不睁大眼睛看看,就凭你们这些长矛、大刀和几支破鸟枪,能挡得住用钢枪、火炮武装起来的新四军吗!
辛会首:那……那俺听……都听魏县长的。解散让新四军通过。
22.鹿邑县辛集西边.。
红枪会会众自动四下散去。
新四军游击队列队通过辛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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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