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殿红
玉龙赠我一本他新出的诗集《平凡亦可》,并嘱我写点诗评。作为一个不写诗的行外人,让我写“诗评”多少有点幽默,但他的诗和为人,却让我有不少的共鸣,读他的诗和与他交谈,总让我不断地想起自己。
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对文字十分着迷,曾经把红楼梦中的诗词全部抄录出来,一遍遍背诵,因此,也是“浑身上下都是诗”,内心每天都充满了呐喊。但是,写诗这件事,除了不断地受人耻笑,没有带给我任何好处。
直到我上初二的某一天,把两首诗给语文老师看。一首诗是为了拍班主任的马屁,说教师节时他仍然勤奋工作——“身影像凝固的剪纸一样,孤寂地贴在窗格上”。另一首诗怀念我刚去世的太祖父——“我拿着他的旱烟杆敲打我的头我的屁股我的背”。结果老师认定我是抄来的,而且一定要承认,不然就是不诚实。当然我没法承认,因为承认了还得找到原文,但从此我读诗写诗的胃口完全坏了。不过,此事并非全无好处,它使我认清了一个道理:诗贵在真诚。如钱钟书所说:“母鸡下蛋,疼痛使然。”
玉龙的诗和人,最打动我的便是真诚。他的诗不炫,都是平实的句子,却如同他和我共同的故乡——河南的黄土地一样,散发着厚实的香味,带有“治愈”的踏实感,有时也会让人对浮华的错觉蓦然醒悟。如《原来的地方》:“还是在原来的那个地方/心里头充满迷茫/也不知道为什么忧郁/不应该只是因为秋凉/那一点,浅浅的伤”;《钓》:“垂钩择侣/不以香饵作诱/以坦诚之丝/情系,无怨者”;《春筝》:“你啊/是否也曾感觉/牵缚着你的那双手/也时刻在为你颤动”。
平时较少读到诗歌,时间久了便真的不会写了。又不舞不唱、不乐不琴、不书不画,四体又不够勤快,情感积聚时,便没有了表达的能力,憋得热泪盈眶也不知如何是好,所以很羡慕能写诗的人。
诗是最短的文体,是最有爆发力的情感“核弹”。玉龙是成功的经理人,一般认为,事业有成的人,其理性是与诗性相悖的;但我结识的友人中,经商者反而更能体悟生命的深度,看穿世事的无常,洞察人性的幽微。所以,我很能理解玉龙身上商人气质与书生意气的自然结合,也很欣赏他在事业成功后,没有陷入“我幸福吗”的思想泥沼,而是不停地洗去铅华,积极地在诗意中锻炼精神,舒展心意。
诗是要有力度的,就像吹泡泡,泡泡的光亮斑斓,要用那一口“灵气”撑起来。但气多易破,气少泡泡不能飞舞,要自己能够飘起来,别人也能看到色彩。一次聚会对饮,大概我也是喝“飘”了,说了这番话。等玉龙再问我他的诗到底色彩好看不好看时,我已经醉了。但我记得很清楚,那晚无拘无束的把酒言诗,是非常幸福的。
《平凡亦可》封面上印有玉龙的诗句“一句话,一转身,便是千秋”,这大概也是他没有注明每首诗的写作时间的哲学依据。但对于一个修习历史学的人而言,我总忍不住去推测他的写作时间,猜度他的写作动机,我们年岁相仿,同为70年代人,我特别想知道,他写这些诗句的时候,我在干什么?
(作者为广东省民族宗教研究院博士)
玉龙是一位极具文学底蕴的作家,写什么像什么,都出彩儿!其词作,情与境通向了审美境界,情与理达到了艺术高度。读他的作品我不住地说好,感觉文笔张弛有度,思路清晰流畅,语言的文学性与音乐性自然统一,没有外在的华丽,人工的雕饰,完全表现出了一种艺术美,而将生活的本质和时代的精神塑造出来了!
他的心是舞台,他的笔是角色!
玉龙是个颇有才气的诗人,我看过他写的一些诗,包括格律诗、现代诗及歌词,都呈现出一种独特的构思能力,尤其在格律诗方面,常有些让人为之心动的诗意,这在充斥着玩弄文字的古典诗词爱好者中,确实很难得。他的歌词也颇有基础,一些词作在题材选择、文字结构及主题呈现等方面都能具备一种与众不同的表现力。当然,在创作上,他的稳定性还有待提高,但作为一个年青诗人,能拥有这种诗心和灵性,已足以让我们对他的未来充满信心了。
——中国流行音乐协会副主席、著名音乐人、《涛声依旧》词曲作者陈小奇
名家点评
——中国音乐文学学会副主席、著名词作家、《常回家看看》词作者车行
《平凡亦可》封面
本书共分现代诗歌、歌词、格律诗词三大类,收集了作者500余首诗歌作品,部分作品已在国内省级以上刊物公开发表。
该书由光明日报社党委副书记、主任编辑陈品高作序,中国流行音乐协会副主席陈小奇、中国音乐文学学会副主席车行、中国散文诗学会副主席丁芒、中华诗词学会副会长林从龙、香港金牌制作人向雪怀、台湾畅销书作家何厚华分别为该书题写推荐辞,广东人民出版社副社长肖风华撰写编后记并推广。
由广东人民出版社出版,南方出版传媒集团发行,广州购书中心及全国各大新华书店皆有销售。光明日报、广州日报、羊城晚报、新浪网、凤凰网等媒体都对该书作了出版报道。中国文化部官方网站——“中国文化传媒网”和中国教育部主办的——“中华教育新闻网”也给予好评,并将此书封面置放在网站首页的“读书”栏中。目前,《平凡亦可》已经引起了国内新闻界、诗歌界以及党政部门高度关注。
诗与歌本是一根藤上的瓜。然而当今某些流行歌乃至影视剧插曲的歌词,却与诗的本质要求越来越远。有的甚至走向了反面,空虚无聊不知所云,直至低级庸俗还大行其道,成为时髦。视之令人心怵、思之令人悲哀,但又无可奈何,我就是在这种怜其愚昧,怒其不争的心境下接触了玉龙的歌词。振奋之余,也希望玉龙能在现有的基础上向更完美的高度继续攀登,一扫当代歌坛颓风。
——中国散文诗学会副主席、著名文艺评论家丁芒
李玉龙简介
李玉龙,1973年出生,河南郸城人,现居广州。编剧、词作者,曾主编多家报刊,并为多部影视剧及晚会创作歌曲。
16岁发表作品,所写诗词、歌词、散文、小说为《中华诗词》、《当代诗词》、《读者文摘》、《散文百家》、《小说月刊》、《当代艺术家大辞典》等百余家报刊及辞书所选录。
中华诗词学会、中国诗歌学会、中国音乐文学学会会员,广州市流行音乐协会理事,中国知名品牌“哥弟时装”文宣主笔、《深呼吸》杂志主编。著有格律诗集《玉龙诗选》、歌词集《平衡》、剧作《大山的爱》等。
在当今的创作队伍中,从事古诗词写作的人越来越少,能像玉龙这样得其奥妙者更是凤毛麟角。15年前和玉龙相识,看着他一路走来,感叹他的执着与艰辛,但值得欣慰的是,他让我看到了中国的传统诗词创作后继有人。
——中华诗词学会副会长、《中原文史》主编林从龙
玉龙的新书即将出版,希望我为他写一些鼓励的话,但事实上从他充满文采的词句中,以及对于创作的深深执著,还是不免汗颜。说指教不敢,期待未来在写作的路上有一位好友陪伴着,相对年轻的他应该还有更多的人生经历,继续出现在往后的作品当中。我们,都要更加用心地活着,爱着,书写着。
——台湾畅销书作家、著名作词人、《容易受伤的女人》词作者何厚华
风飘过,云飘过,都是灵感;一句话,一转身,便是千秋。五言七绝写往事,轻描淡写乐一生。祝玉龙诗不断,词不断,笔墨留香。
——香港金牌制作人、著名词作家、《朋友》词作者向雪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