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就是腊八,新年快到了。乡俗云:“腊八祭灶,年下来到,闺女要花,小子要炮,老头儿要个大毡帽,老婆婆要个大棉袄。”喧闹吉祥的大年,是祖祖辈辈中国人精神的家园,是灵魂和血脉的养地。
新年新兆头,吐故纳新,乐和礼拜、喝酒、放烟花、走亲访友……烟花爆竹一年比一年响亮,喝酒不再小盏细饮,杯子一年比一年大,年味一年比一年淡……回味远去的一个个响着爆竹、飘着香味儿的新年,总是那么留恋。怀旧,能嚼出岁月的味道。陈年如酒,越陈越香,如走进宋河镇的历史里和宋河酒窖的灯光里。
30年前的新年,多雪,祁寒。大雪覆盖四野,随父辈从村子里出来,到清乾隆年间留下的官道上的小镇——搬口,买酒买肉置办年货。小镇物阜,人声鼎沸,几乎要被挤爆,是除夕前几天最热闹的日子。没有汽车,人们都步行,黑压压的,整个乡野路上都是人。年味,最先在人们的脚下被踩出来。
伴随着爆竹声,新年里,在男人眼中,最有诗意的是喝酒。无论是家人团聚,或者是走亲访友,都要喝一盅,一则是御寒,一则是欢聚。喝酒前,煨酒是必做的功课,需要个慢功夫。煨酒,是怕酒太凉,伤胃。总之,那气氛是很绅士的,那是年味中最醉人的味,烙在一代代人的记忆里——大人们围着火盆,抽着廉价的烟卷,聊着天。主人取出酒壶,酒是鹿邑大曲,或者是别的老白干酒,五谷酿造的,“咚咚”倒一壶。酒壶是那种粗拙土陶的,放在火盆的架子上煨酒,没有火盆的人家,取一个小碟子或酒盅,倒入一点白酒,放入纸片,点着了,用手拿着酒壶,在上面慢慢地煨。蓝色的火苗,慢慢地将酒壶舔热,直到酒壶嘴冒出热气,酒算是煨热了。
酒桌菜肴不甚丰盛,有灰培豆腐、葱伴猪肝、猪头肉、牛肉、莲菜、粉皮等,十多碗盘。肉是自家养的猪宰杀的,菜是自家种的,即使是买来的,都是土生土长,地道的绿色蔬菜。大家围着佳肴,吃着菜,小盅里的酒冒着热气,清香四溢,大人们慢慢地喝。划拳,是必不可少的事。酒量小的,自然多醉。要么小憩一会儿,酒醒再走。而微醉的,则冒着雪,蹒跚着脚步离去。
那时,即使醉倒途中,醉客们也是安全的。自行车、马车代步,要么步行,所以,田野的麦秸垛边、背风的路沟边、朝阳的河畔,是醉客们途中小憩的驿站。尽管醉态各异,但那种醉人的音符带着一段田园牧歌的情,留在30年前的记忆中,弥漫不去,越久越稠。
征稿启事
为引导读者建立正确的酒类消费观念,本报举行“我与酒的故事”有奖征文,欢迎读者朋友将生活中遇到的有趣的酒故事、健康饮酒的心得体会、酒类消费与酒文化、与酒有关的糗事窘事等,付诸笔端,与大家分享。
1.征文内容及体裁:
凡个人亲身经历的与酒有关的事与情,无论大小,皆可提笔为文,发给我们。字数在800字以内,散文、诗歌、杂文、故事均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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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酒的故事”征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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