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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地也门:无险不欢的极致体验

2011-09-02 08:38:34 | 来源:
 

  盛产刀和枪的也门,从来都是以“邪恶”的姿态示人。基地组织扎根、频繁的游客绑架事件、政府与部落的冲突、直至近几个月来阿拉伯国家的连锁政治地震引发的“愤怒日”事件,都让人闻之色变。

  然而,对于疑虑重重的旅游者来说,也门,这个拥有着古希巴灿烂文化的阿拉伯福地、“乳香之路”起点,却又是一个太过诱人的存在。其实,当真的踏上这片危地,我却发现,它并不像伊拉克或阿富汗那样血肉横飞、满地雷区,往往是有惊无险、险中有乐。这样一趟非凡的穿越之旅,属于身上带有冒险因子的旅行者,又极致,又适度,够胆的人,才能识得此中乐趣。

也门

  在也门,示威是一种常见的政治生态

  临去也门之前,身边就有许多朋友提醒我注意安全。但在也门首都萨那(Sanaa)落地一刻起,我就怀疑走错了地方,这哪里是新闻播报中的混乱之国啊?老城一派祥和。媒体爆光率最高的解放广场(Taharir Square),常年上演着也门反对派和支持派对峙的政治闹剧,刚到广场边上时,我还战战兢兢,小相机不敢拿在手上,等转了一圈后,大相机都挂在脖子上了。周围的人争先恐后往我镜头前凑,分不清楚谁是反对派、谁是支持派。

  广场不大,有萨那老城少有的绿地,路上搭满了巨大的帐篷,据说是萨那郊区的部落搭的,远远看过去,绿地就像帐篷海洋中的孤岛。所有路口都塞满了警车,警察的主要工作就是阻止车辆进入广场,却根本不管行人,看见我也会打招呼,用结结巴巴的英语说:“欢迎来也门”。

  许多跟我一样的外国游客来到这里,都饶有兴致地围观正在进行中的示威活动。许多人手举标语牌匾,一些人还站到皮卡车顶上演讲。围观人群中本地看客不多,却挤着不少本地小商贩,卖果汁的,卖烤玉米的,卖冰激淋的,还有带小孩子骑马的,外加广场高音喇叭上放的也门音乐,怎么看怎么像一场嘉年华。

在也门,示威是一种常见的政治生态

  在也门,示威已成为一种常见的政治生态。示威者还有福利可享,不管是支持派还是反对派,政府都会免费提供午餐和卡特叶(Qat,一种可咀嚼的植物叶子),甚至还发钱,据说每人每天5-10美元。

  午餐后,广场阳光正烈,人们齐齐进了帐蓬,我也钻进了其中一顶。里面的摆设十分简单,地上铺着毡毯,沿帐蓬壁对放了长长两排靠垫,倚满人,嘴如反刍般慢慢咀嚼着,左颊或右颊高高鼓起,里面存的全是嚼碎的卡特叶,这些碎叶与唾液充分混合后,会使人兴奋,瞳孔放大,肌肉松弛,自然精神就非常放松了。

  旁边的大叔告诉我,咀嚼卡特叶可是件技术活,碎叶一定要多到鸭蛋大的一团,并在口腔里呆上四五个小时,同时还要反复咀嚼并不停补充新叶。我照着他的样子,费了好大工夫,才存了一小团碎叶在口中,照照镜子,好像闹牙痛,左颊只是微微肿了点,离当地人的平均水准都还有好大一截,更别说高手了。据说他们嘴里的叶球能比网球大。

  眼下,帐篷里已分不清政治阵营了,反对派、支持派和警察们如兄弟般亲热地挤在一起,共同分享咀嚼卡特叶的快乐,消磨着漫长的下午时光。我和他们聊天,也包括女性,大家都一致认为也门不太可能发生大规模的暴力流血事件,通常是上午趁着天气凉爽,对峙双方互相叫嚷、甚至扔石头,午饭后的卡特叶时间,大家就立刻变成了兄弟,“总统的去留关我们什么事,明天再说。”

  后来,我在解放广场附近的国家博物馆逛,遇到一群工作人员和旅游警察,他们也是类似的态度。工作人员大多支持总统,即挺阿里派,旅游警察则反对总统,即倒阿里派。支持的说不出什么特别理由,反对的除了抱怨工资低外(旅游警察月收入约130美元),也只是厌烦了这么多年来对着一张脸。“阿里已经在位32年了,我小时候就见他是总统,成年了也是,结婚生子了还是,老了不会还是这张脸吧?”这位旅游警察的话,和我去年在埃及听到的如出一辙。但无论反对还是支持,他们都说决不会向自己的兄弟开枪。

  我不敢断定也门就是安全的国家,但我在这里确实感到非常的安全,所有我遇见的旅行者也都这么说,哪怕我们就站在也门政治旋涡的中心地带,依然感觉不到丝毫威胁。有人甚至开玩笑,要不我们也搬到解放广场上去?有吃有喝,有卡特叶,还有钱可拿,共产主义啊!

也门式绑架,旅游者的“极致体验”

  也门式绑架,旅游者的“极致体验”

  遭遇绑架,实在是件恐怖的事,与之相连的不是巨额赎金就是悲惨死亡,最恶劣的更是将无辜者的生命当作政治或宗教筹码来随意交换。不过,发生在也门境内的一些绑架却比较另类,我称其为“也门式绑架”。

  这类绑架通常由部落组织,并无周密计划,绑架对象倒是明确,通常为外国人;绑架者并不要求巨额赎金,一般就是要求给村里建个新学校,或者修条进山的路,最政治化的也就是要求释放监狱里的囚犯,却并非政治犯,不过是部落里或村里人犯了事被判了刑的;绑架者对人质招待极好,也门政府的回应也十分迅速,所有要求一概答应只求放人,于是,两三天后,人质便毫发无损地返村了。自1991年第一起针对外国人的绑架事件发生后,类似绑架事件发生了200多起,绝大部分人质未受任何伤害。于是,便有人将“也门式绑架”奉为旅游者在也门的极致体验。

  这天我去了一趟依山而建的图拉城(Thula),正在为有7座城门的古城而惊叹时,司机兼导游穆加里对我说,图拉古城北面30多公里的阿姆兰古城,也有7个城门,整个古城形如也门弯刀。自然,我立刻要求前往,他却直摇头,说那地方可不敢去,即便去,路上的检查点也不会放行。原因是去年两名荷兰人被那座城的居民给绑了,条件只有一个:要求释放部落首领的兄弟。首领兄弟此前和人打架,伤了人,被关进监狱。而也门政府那次也表现异常强硬,直接就派特种部队进城把人质救了出来。但过了两天,政府却也释放了首领兄弟,还送给首领一辆新车、外加200万也门里亚尔的现金,据说这也是出于总统笼络部落首领、维稳的需要。由于也门当前的主要社会结构仍是部落制,得到部落首领的支持意味着政治稳定,这大概也是各部落能用绑架外国人来要挟政府的原因之一。至于那两个荷兰人,据说在被绑的几天里,每天享用着一头羊的招待规格呢。而自那以后,也门政府再也不允许外国游客去那边玩了。

  我和穆加里开玩笑说,要不咱俩合作,你去通风报信把我给绑了,得来的钱大家分,可好?老实说,敢到也门旅行的外国人,潜意识中都有过这个念头,经历一场也门式绑架,好吃好住,有惊无险,更重要的是时间短故事长,茶余饭后一提,绝对举座震惊。只是,近年来基地组织在也门生了根,其参与的几起绑架多以伤亡告终,2010年就有9名在也门工作的外国医护人员被不知名组织绑架,3死6失踪,基地组织的嫌疑却未得到证实。自从基地组织绑架出现后,也门的绑架也被分成了两大类:好绑架和坏绑架。对于想要追求“极致体验”的游客来说,万一和基地成员迎头碰上,代价就太大了点。

  好在我的也门之行,诸事顺利。绑架离我的距离看似很近,实则遥远。政府规定,任何离开首都萨那的陆地旅行,外国人都必须事先到警察局申请许可证。许可上要注明旅行者的姓名、国籍、前往地点及时间,且必须复印多份,每一个检查点都要交上一份,出城的第一个检查点还要电话联系确认并非假冒,回程同样每个检查点再交上一份。这样如果有任何绑架发生,政府能在第一时间查明被绑架者的身份和国籍。而对于那些绑架高发地带,警察局不发任何旅行许可,比如这次我就不能去马里卜(Mabib)旅行,那里有著名的希巴女王宫殿。若乘飞机,就不必申请旅行许可,只是通飞机的地方也屈指可数。

  当然,即便如此,被绑架的风险依然存在,尤其是也门东部地带。我突发奇想,既然绑架多针对外国人,那就干脆像也门女子那样穿黑炮蒙面好了。在这个严格的穆斯林国家里,没有任何一个男子会要求陌生女子揭开面纱。话一出口,同行的外国朋友和也门导游皆举手赞成。

高危地带,武装警察全程紧跟不离

  高危地带,武装警察全程紧跟不离

  对于外国游客来说,也门有几个地区属于绑架高危地带,如北部的萨达(Sadaa)和中部的马里卜(Mabia)。近5年来,除了极个别情况,政府一般禁止旅行者前往上述两个地区。紧挨着马里卜的哈达拉毛(Hadramout)也属于危险地带,不过旅行者却从未断过,当地警察局发放旅行许可的前提是旅行者必须全程由武装警察陪伴,这个全程指的是在其境内的每一分钟。

  我是属于那种喜欢深入当地和群众打成一片的旅行者,除非万不得以,坚决不乘飞机不跟团更不包车,不在省钱在乐趣。可是,由于绑架危险的存在,目前也门的很多长途巴士不允许外国人搭乘,即便上了车遇到检查点也会被要求下车,因而陆路旅行也门全境成了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无奈我只能选择飞机:从首都萨那飞往印度洋中的索克特拉岛(Socotra),然后飞往南部的港口城市穆卡拉(Mukalla),从那里的陆路经杜安干谷(Wadiduan)到达塞原(Seiyun),最后从塞原飞回萨那。

  从索克特拉岛到穆卡拉的飞机只是经停,终点在萨那。这天飞机上的乘客八成是外国游客,但在穆卡拉下飞机的只有我一个外国人。当我走过机舱时,所有人都以一种疑虑的眼神看着我,颇有点“风萧萧兮易水寒”的气氛。从穆卡拉到塞原的陆路行程,考虑再三,我还是决定由旅行社安排司机包车,原因很多:许可证问题;警察保护怎么操作的问题;是否能搭乘公共交通的问题;最令人头痛的还是语言问题,萨那以外的地区很难找到人说英语,路上那么多警方和军方的检查点,再加上时局动荡,任何一个检查点都可以把我扣下盘问,风险未必有,只是怕耽误时间,外加坏了兴致。

  本来计划在穆卡拉停留半天,看看老城、海滨大道和博物馆,毕竟古代海上丝绸之路的起点(或终点)就在现代穆卡拉的附近。可出机场没多久,便接到旅行社的电话,说很可能有反政府的示威游行,如果道路被封锁,就只能取消原定行程了。果真,到了城边上就发现非但道路被封,海滨大道那边也黑烟滚滚的,司机哈桑手脚麻利地掉头直奔了警察局,不愧是在旅游业混了快20年的老牌司机,对于危险的嗅觉比常人敏感许多。

  警察局门口一群持枪警察在闲聊,哈桑和其中一大汉谈了几句,就开车进了警察局大门。等了好一阵,才见哈桑同一位警察一起回到车上,这位警察将一路负责我的安全。虽说警察保护并不收取额外费用,但我在入境时还是交了50美元保护费。陪同的警察非常敬业,我下车买水果他提枪跟着,我去上个厕所他也背枪在门外等着,我路边拍个照他更是不厌其烦地守着,午饭好容易不和他同桌了,可正当我一边手忙脚乱地撕着烤鸡,一边和不断滑落的头巾较劲的时候,猛一抬头,却发现这位警察老兄正全神贯注地盯着我,真是一刻也不离视线。此后每过一个检查站换一个警察,他们大多不会说英语,所能做的就是紧跟不离,说是武装保护,却更像是武装押送。

  第二天一早,换了一位穿绿色迷彩服的警察。这天比较热闹,杜安干谷里的村子多,警察检查点也多,警察换班换得更频繁了,先是叫默罕默德的,然后是叫艾哈迈德的,从第5位警察开始,我都懒得问名字了,只是好奇之前那些警察怎么回的家?杜安干谷里没有公共交通,难不成也伸个大拇指搭便车。正在胡思乱想,一声响脆的枪声,在干谷里引起了阵阵回声,警察一把抓起放在座位上的枪,探头窗外查看,动作极其敏捷。我一阵紧张,所幸没事。也门人口2500万,却拥有6000万支枪,除了萨那、亚丁几个大城市严格控制外,寻常百姓扛支枪走在大路上实在是太正常了。此前也不是没有经历过警察或士兵跟车的事,比如从中国的红其拉甫山口出境去往巴基斯坦的途中,再比如斋月期间从苏丹的苏丹港到其北部的卡瑞玛,不过那都是一车或几车的人,单独由武装警察保护倒还是头一次。3天时间,先后共有7位武装警察跟随,却一路无惊无险,想来有些可惜。

愤怒日,催泪瓦斯中的也门历史

  愤怒日,催泪瓦斯中的也门历史

  一大早,旅游警察亚西尔就和我说这天是也门的“愤怒日”,塞原将会有反对现任总统的示威游行。

  塞原位于也门的哈达拉毛干谷,附近有两个著名的古城希巴姆(Shibam)和塔里木(Tarim)。这一带在古代曾是乳香之路的必经之地,如今散落在阿拉伯半岛上的很多商贾世家和此地有着历史上的渊源,外资和侨汇使得哈达拉毛干谷成为也门最富裕的地区。

  从古城塔里木回到塞原已经是中午时分,苏丹王宫的大门紧闭,我的向导亚西尔敲开边门,和里面的人说了几句,便有工作人员过来带我进去参观。我注意到王宫前广场周围的店铺大多未开,王宫也提前关门,大家都在担心示威可能带来的骚乱,虽然此时示威者正在小城另一头的政府门前摇旗呐喊。

  王宫是一座壮观的白色建筑,大部分房间被辟为博物馆,当我正和工作人员低声讨论着花窗上精美的木雕时,几声枪响划破正午的宁静,大家互相交换眼色后,有人打开了窗门,炽烈的沙漠阳光倾泻而入,在晕眩了几秒钟后,我看清了民居、店铺、清真寺和宣礼塔,以及作为背景的一股黑烟,那里,示威者正试图焚烧政府大楼附近的一座体育场。

  没多久,又是几声枪响,然后就听见王宫底楼的门被砰地打开,一串急促的脚步声,五六个人冲上楼来,又是挥手又是咳嗽,直冲向卫生间或饮水器,大捧地接水洗脸。他们有的穿着旅游警察的制服,有的则是便装,但无一例外地都挎着枪。我问出了什么事,有人边咳边说是催泪瓦斯,此时,亚西尔也冲了进来,对着工作人员嚷了一大段阿拉伯语后,转头让我跟着他们走,于是我便被带到了顶楼的办公室,有人让我在窗前的椅子上坐下,递上了一杯冰水,又有人小心翼翼地打开窗门,望下去正是王宫前的广场,枪声再次响起,我看见街角有七八个人慌忙作鸟兽散。

  听亚西尔说,此前一些人来到王宫旁,试图取下隔壁清真寺里悬挂的总统像,结果遭遇上防暴警察。警察鸣枪未能驱散人群后,便施放了催泪瓦斯。这瓦斯对于示威者的效果如何并不得知,但王宫大门里外的旅游警察和保安都中了招,才发生了刚才的一幕。亚西尔提着枪冲上来,要我立刻跟他回酒店,说那里最安全,于是我拎着绊脚的黑袍子直奔下楼。却不想,催泪瓦斯又一再被施放,窗外的楼前不断腾起白色的浓烟,这样的奔袭往返了两次。

  最终上了车,就见一辆警车飞奔而来堵在前面路口,车上站满了全副武装的防暴警察,紧接着是第二辆满载的警车。警察开始驱赶过路人员,设置路障关闭广场,远处仍有枪声响起。几分钟后,亚西尔把我送进了酒店大堂,并嘱咐我在酒店里老实呆着。下午,坐在酒店的餐厅喝茶,抬眼就能看见碧蓝的泳池和玫红的九重葛,在午后的炽热中闪着微光。我突然记起了一个细节:当我坐在王宫顶楼办公室的窗前,在枪声中俯瞰塞原时,有人在我耳边轻声说:“你正在见证着一个历史,我们也门的历史。”

玩转也门

  玩转也门

  【怎么去】

  ①签证:也门暂未向中国大陆开放个人旅游签证,只开放了团体旅游签证,签证时需提供中国旅游公司的申请函和个人详细资料,须持有往返机票,护照有效期不少于6个月。办理时间通常为5—7天,签证费1500元。

  ②交通:北京、上海、广州都有直飞也门首都萨那的定期航班,途中由迪拜或多哈转机。也门交通以公路为主,首都萨那与国内主要城镇均有公路相通,主要长途交通工具是大型客车。航空较为发达,有萨那、亚丁、荷台达、木卡拉、赛永、塔兹、阿特戈等国际国内机场,大城市间有定期或不定期航班,国际航线可直达阿拉伯半岛所有国家、东南亚、欧洲和东北非及南非等国家。

  【吃什么】

  也门是阿拉伯国家,食品清真,一般宾馆不提供餐饮,除非提前预定。也门人最爱吃烤全羊,尤其是羊头,主食则是阿拉伯大饼、玉米饼等面食,也吃米饭,用餐惯以右手取食。也门人习惯喝茶,也乐于喝咖啡,在喝茶时总在茶水里加入咖啡豆壳,而喝咖啡要放大量的香料和姜。

  【怎么玩】

  ①希巴姆土城:位于也门南部哈德拉毛省,是一座建于16世纪的古建筑,城内所有的设施,包括围墙、房屋、清真寺,甚至小学校,全部由泥土堆积而成,未见一砖一瓦。土城的建筑风格贯穿了垂直设计的理念,远远望去,好似沙漠中突起的摩天大厦,因此被称为“沙漠中的曼哈顿”。

  ②萨那老城:也门的标志性建筑,坐落在首都萨那市区内,人类居住历史长达2500多年。据史载,这座古城早在1066年威廉一世带领诺曼底军队横跨英吉利海峡并最终征服英格兰之前,就已矗立在古也门的大地上。公元前7世纪,萨那老城成为伊斯兰教的中心,城内建有103座清真寺,14座传统浴房,6000多座镶有古阿拉伯风情雕花的房屋建筑。

  ③宰比德古城:邻接红海沿岸,是13-15世纪也门首都所在地,是一座因其突出的考古价值而闻名的历史遗址。几个世纪以来,宰比德大学作为学习伊斯兰教义和阿拉伯文化的中心而享誉全世界。9世纪,代数学就是在这里问世的。

  ④索克特拉群岛:坐落于印度洋西北部,靠近亚丁湾,由4座岛屿和2座位于非洲之角延长线上的小石岛构成。岛上生态多样的特点和人迹罕至的原生态风光为其赢得“印度洋上的处女岛”、“幸福岛”等美誉。岛上37%的植物(包括龙血树,一种会淌血的树)、90%的爬行动物,以及95%的蜗牛,属索岛独有,世界其他角落都无以寻觅。不仅如此,索岛还是192种稀有鸟类(包括44种陆地哺乳鸟类和85种迁徙候鸟,其中相当数量属于濒临灭绝的鸟种)、253种珊瑚礁、730种鱼类和300多种螃蟹、龙虾和海虾的栖息地。

责任编辑: 王亚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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